吃了,喝了,也玩鬧了一回。
過了子時,眾人也沒有再多留,由程鴿送著離開了大理寺。
回去的馬車上,夏舒寒好奇地問夏桉:“三姐姐,你跟我?guī)煾?,在樓頂都做了什么??
夏桉聲音平靜:“能做什么?藏著。然后和你一樣,看煙花?!?
夏舒寒覺得,師傅捉迷藏時帶著三姐姐藏到了樓頂,這也太刺激了,且還在上面一起看了場煙花,這多少應(yīng)該能擦出些火花來吧?
“我?guī)煾福蜎]有跟你說些什么?”
夏桉:“沒有?!?
“那你,就沒有跟我?guī)煾刚f些什么?”
“有何可說?”
夏舒寒有些恨鐵不成鋼:“三姐姐,盛大人是雍國公世子,當(dāng)朝最年輕的四品侍郎官,武功蓋世,還正義凜然,最重要的是,他長得可是英俊絕倫。你,你能不能爭點(diǎn)氣,你去哪還能找到這樣的好郎君?”
夏桉盯著夏舒寒:“你腦袋瓜里想什么呢?不準(zhǔn)胡說八道?”
“我哪里胡說八道,我哪條說得不對?”
夏桉道:“他好不好的,與我有何干系?”
“三姐姐,我知道你心氣高,可如你這般,能找到我?guī)煾高@種身份地位的,已經(jīng)是很好了,難道你還想嫁給皇親國戚不成?”
夏桉不服:“且不說我想不想嫁,我告訴你,你姐姐我可是被北雁國主求娶過的,就是北慶的大皇子,他最先看上的也是我!”
夏舒寒聞,驚愕了片刻,高聲道:“北雁國主?那個驍勇善戰(zhàn)的耶律阿德?姐姐,姐姐何時被他看上的?”
夏桉一怔,頓覺自己說漏了嘴。
“噓,小點(diǎn)聲,機(jī)密。”
夏舒寒譏誚道:“你不是吹牛吧?”
“怎么會?我還救了他一命。”
夏舒寒看的出,夏桉沒有說謊。
“那他真的要求娶你?你難道真的拒絕了?”
夏桉不屑點(diǎn)頭:“嗯?!?
夏舒寒低吼:“你竟然拒絕了耶律阿德?你竟剝奪了我做北雁舅爺?shù)臋C(jī)會?不是,姐姐,你到底是何時見的他?他可是一代梟雄?。 ?
夏桉回憶起耶律阿德那匪頭子般的模樣。
“莫要神話他,他落魄的時候,也跟一個喪家之犬一模一樣。”
夏舒寒簡直不敢想象姐姐竟會如此去形容一位國主。
“是小弟冒昧了,竟不知姐姐眼高于此?!?
“所以,莫要覺得你師父多了不起,我也不差?!?
夏舒寒有一絲絲傷感:“那,師父豈不是有些可憐?”
“他有何可憐?”
“你不知道,我剛剛聽大理寺的伙夫講,他們大理寺從前從來沒有燃放過煙花這種東西。今年卻是備了好些煙花。你猜,為什么?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因?yàn)?,我年前跟師父提過一嘴,你喜歡煙花。”
夏桉眸光一頓:“我喜歡?”
“是啊,不然大理寺今夜為何突然有了這樣一場煙花秀?”
夏桉矢口反駁:“不可能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