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安靜了一瞬,他這番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一陣好奇。
杜文襄吃驚問道:“世子何意?什么叫就差一步?”
魏浮生道:“靠,難道是我理解的意思?”
“不會吧?人家夏姑娘在夏府,怎么著你也挨不著她啊,世子在吹牛吧?”
趙幽邪魅地勾勾唇:“你們這群沒腦子的東西,追求女子,難道要干等著?”他端起酒瓶,緩緩給自己斟了一杯酒,“自然是要想法子,與她待在一處啊。我府上,可是還有她姐姐的遺物呢,讓她來府上找我,有何難的?!?
眾人大驚:“你,你竟如此地?fù)p?”
“快說說,你昨日進(jìn)行到哪一步了?”
“趙世子,果然是有經(jīng)驗啊,這等經(jīng)驗可得跟我們分享一二?!?
杜文襄臉色發(fā)青:“今日我生辰,你們就莫要議論這種事了吧?!?
趙幽卻是一臉地得意:“說說又有何妨,昨日,我給他們府上下了帖子,讓她來侯府取東西她姐姐的東西。她趕在天黑之時進(jìn)了我侯府,然后……”
霎那間,趙幽的后脖領(lǐng)被人拎起,一路被一股大力拖拽著出了畫舫。
事情發(fā)生的突然,眾人好奇跟出去時,卻見盛枷已經(jīng)帶著趙幽,不見了蹤影。
趙幽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然后被一把扔到了一個空的畫舫里面。
緊接著,只見盛枷凌身站在自己的眼前,抬腳猛得狠狠踩在了他的頭上。
“給我說,昨日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趙幽被他這一套動作整得火氣直沖天靈蓋:“盛枷,你這個瘋子!你整我做什么?我做了什么,與你有何干系?”
盛枷腳上加重了力道,將他的臉壓得扭曲變形。
“給我說!”
趙幽吃痛,咧了咧嘴,隨即,又狠聲笑了笑:“怎么?莫不是你也對夏桉有意思?哈,那我不妨告訴你,昨夜她進(jìn)了我侯府,陪著喝了茶,吃了松子,還聊了天。我們情到深處,你儂我儂,好不恩愛……”我告訴你,夏桉這輩子是我的人了,你就死了這份心吧!”
頭上重重挨了一腳,將趙幽未說完的話踢碎進(jìn)肚子里。
他整個人被踢得在地上轉(zhuǎn)了一圈。
腦子一陣發(fā)懵。
他使勁抖了抖臉,試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,緊接著心口又挨了盛枷的一個飛踹,人又仰身翻倒在了地上。
盛枷是真用了力氣的,每一腳都重得讓他窒息。
口里涌出一股腥澀的血。
搞得他沮喪不堪。
趙幽長大以后最后悔的事情,就是幼時父親要教他武功時,他不是裝病就是裝受傷,自己錯失了學(xué)武的機會。
才會在長大以后被盛枷如此欺負(fù)。
三年若是能好好學(xué)武,今日哪里會被盛枷凌辱成這樣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