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人也紛紛跟著道:“是啊,老師定是被冤枉的,不然謝大人和便不會如此妄死。盛大人,他們的死,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,這其中必另有隱情,請莫要輕易結(jié)案啊?!?
“我們死了,其實不算什么。那隱藏在背后之人,顯然是心存不軌。當(dāng)年能設(shè)下圈套害老師,保不齊他們不會有別的陰謀。總歸這些前朝的舊臣,一定有很大的問題?!?
“是啊盛大人,你一定要幫忙查清楚此事啊?!?
“盛大人明鑒啊。”
事情的發(fā)展果然如盛枷預(yù)料一般,另藏著隱情。
他就知道這些人,不會無緣無故屢屢聚在一起。
此前他以收回硯臺為由,試探過這莊尋,卻并未探出什么口風(fēng)。
近日尚書之選,他們又有了動作。他便以此為切口,再次來到這莊府,果然有收獲。
蘇浩年的卷宗,他仔細(xì)看過,證據(jù)確鑿。當(dāng)年承辦得并無紕漏。
可如今看來,這件事確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。
他垂眸看著眼前跪著的一行人。
“諸位起身吧。”
周大人已經(jīng)確定,盛枷所行并非惡意。
上書支持夏光淳一事,并不是他的重點。
他帶領(lǐng)著大家相繼起身。
一直候在門口的程鴿此時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好了,想必諸位也明白,我家大人此行,目的和諸位一樣,想要將眼下的案子弄清楚。大家若是真的如剛剛所說,也想要弄一個明白,就將你們了解的,知道的,都告訴我們吧?!?
周大人率先表態(tài):“我相信盛大人。我們會將這段時間查出的端倪,都告訴盛大人。希望有朝一日,還老師一個公道?!?
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番:“我們都配合盛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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z隆帝御賜給蕭花薔的郡主府,是一座現(xiàn)成的府邸。
生辰宴的第二日,她便急著帶著自己的隨從,以及福王給她安排的護(hù)衛(wèi),搬了進(jìn)來。
而趙幽,則是被抬進(jìn)來的。
前一晚,他在院子里過的夜。第二日清晨,他四肢凍得僵麻,臉色凍得青紫,染了很重的風(fēng)寒。
趙幽其實夜里凍到受不了的時候,不是沒有自救過。
他起先是想推門進(jìn)屋,向蕭花薔討個饒。
奈何屋門被從里頭鎖死,他根本推不動。
他想喊門,可一想到蕭花薔一時掃興,說不定真的會將他送回侯府。
與父親的拳頭相比,寒冷倒是更好忍一點。
遂作罷。
后來,他又想偷偷從院門逃出去,這游戲就當(dāng)他玩不起算了。
可剛露出頭,便見院門外守著四個侍衛(wèi),見了他,直接將他攔在院門內(nèi)。
“世子,郡主有令,今天晚上一只蟲子也不準(zhǔn)從院子里放出來?!?
真真是要命啊,趙幽心想這蕭花薔是個榆木腦袋嗎?
他可是他未來的駿馬,將他凍壞了,對她有什么好處?
他只能又返回院子里,四處找了些干草,草草蓋在了身上御寒。
心想,沒準(zhǔn)她夜里想起來,就主動讓他進(jìn)屋了。
卻不想,這個蕭花薔竟就這么狠心,真的讓他在外頭睡了一夜。
漫漫長夜,他染了風(fēng)寒,一大早就病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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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此刻,他被抬進(jìn)郡主府,心里無比激惱。
到了晚上,蕭花薔來到了他的房間。
“趙世子,你可感覺好些了?”
趙幽心里還生著悶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