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,來治理瘟疫的是太子,他們感覺紙兜不住火,所以便想著讓所有人都死在鳳合縣。做個干凈?!?
盛枷聽著,冷冷勾唇:“屠城的騎兵可有線索?”
“查到了,是一支武裝護衛(wèi)隊,專門為一些大型商隊提供保護,這些人從事過軍事訓(xùn)練,以戰(zhàn)斗為職業(yè)獲取報酬。據(jù)他們交代,他們是收了武光祖的錢,為他辦事?!?
這個故事聽著倒是邏輯嚴謹,沒有什么破綻。
“武光祖的其他族人呢?!?
“除了這個哥哥,家中還有兩個妹妹,已經(jīng)出嫁。他這個哥哥還有個兒子,也已經(jīng)落獄,另有堂兄堂弟等多人,均已抓捕,已經(jīng)全部入江州府大獄?!?
盛枷捻動手里的烏寒:“武光祖的這個哥哥,再查一查?!?
“是,我已經(jīng)交代那邊的兄弟,繼續(xù)盯著所有與武家有瓜葛的人?!?
“那個女巫師可有線索?!?
“我們在江州一帶,查問出一個老婦人,此人是個巫醫(yī),專研巫蠱之術(shù),與我們想要找的人很吻合,名叫烏娘。有人證實,此人確是在鳳合縣出沒過。不過此人行蹤不定,無固定居所,我們查找過她此前居住過的一些地方,都未尋到人。此人應(yīng)是藏了起來?!?
“繼續(xù)找?!?
“是?!背跳澫肓讼?,道,“大人,我倒是覺得,我們不妨就按目前的情況做個結(jié)案,背后的牛鬼蛇神放松了警惕,很有可能出來再蹦q?!?
盛枷用烏寒輕輕敲了敲面前的茶桌。
“可?!?
程鴿兀自又給自己倒了一碗茶,又一口干了下去,“對了,大人,蘇浩年的案子可有進展了?”
盛枷低眉,從案邊抽出一張紙。
程鴿接了過來,念讀紙上的字:“謝善章,竊取夫人錢財,給最受寵的五姨娘放印子錢;王管東,夫人將一個懷有次子子嗣的婢子活活打死,偷偷掩埋;李志山,早年家中有妻室,隱瞞過去與當時的戶部員外郎之女成親,至今仍偷偷養(yǎng)著老家的發(fā)妻和兩個兒子……”
程鴿視線下滑,盡是當年蘇浩年案一同用宴者家中的各種丑事,有的足以讓他們身敗名裂。
程鴿瞳孔都不覺放大了一圈。
“大人,你這個,什么時候喜歡八卦后宅丑事了?”
盛枷道:“你以為呢?”
“八卦得好,嘖嘖,如此,就不信撬不開這些人的嘴!明日起,我就一個一個的尋他們談心?!?
盛枷看著他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:“你先回家,洗洗歇著吧。”
程鴿咧嘴一樂:“謝大人體恤。”
他起身離開正廳,朝著大理寺的大門處走去。
正趕上夏舒寒下學過來找盛枷練功,今日手里還拎著雞腿。
“練功吃東西,小心你師父罰你?!?
夏舒寒:“師父現(xiàn)在可不會罰我,他現(xiàn)在正在興頭上,不會舍得罰我的。”
“興頭上?你覺得什么興頭能讓你師父放棄原則?”
夏舒寒看著程鴿:“程大人你是剛回來吧?怪不得,你不知道吧,我?guī)煾负芸炀褪俏医惴蛄?。?
程鴿:“??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