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光尚且微弱,盛枷有些奇怪:“桉兒?”
夏桉聽到動靜,繞了屏風(fēng)走了過來。
“你醒了?”
盛枷:“你為何起身這么早,在忙什么?”
“收拾衣物啊?!?
“我的衣物昨晚不是已經(jīng)收拾妥當(dāng)?”
“可我的衣服還沒有收拾好?!?
盛枷有些疑惑地看著她。
夏桉坐到了他身邊,用一副略顯撒嬌的語氣對他道:“夫君,帶我一起去松火縣吧。”
盛枷不解:“你要跟著去?”
“嗯?!?
“松火縣就是個偏僻的小縣城,應(yīng)該沒什么趣味,不如下次去別的地方,我再帶你。?!?
“誰說的,夏桉摟緊了盛枷的手臂,能跟你一起出門,哪里都是有趣味的?!?
盛枷勾了下唇角:“真的要去?”
“真的要去。”
“行路有土路有山路,路上可是很顛簸的?”
“我不怕?!?
盛枷無奈,伸手將她擁在懷中:“有佳人相伴,我自是卻之不恭的,夫人想好了便可。去哪里我都帶得了你?!?
夏桉眉眼一彎。
“就知道夫君是個好說話的,那我去繼續(xù)準(zhǔn)備了?!?
盛枷吻了一下她的頭發(fā),含笑地點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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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實話,因為松火縣地處較偏,路上確是有些顛簸的。
一會兒走土路,一會兒走山路,好在夏桉出過江州那等遠(yuǎn)門,倒是能應(yīng)付下來。
晚上,不過,晚上在驛站落腳時,她還是覺得渾身好生酸痛。
洗漱過后,二人躺倒在榻上后,夏桉問盛枷:“夫君,趙秀究竟收到了什么證據(jù),可以讓你們確定一定能抓到兇手?”
盛枷道:“那小將去了松火縣,一直與一些糧商接觸,說是有一個糧商,親眼目睹了那小將被害的過程,且還在兇案現(xiàn)場撿到了一個玉佩。只不過,介于對方有權(quán)有勢,他此前不敢露面說出事情,所以只能將線索送到京城。”
“玉佩?那,兇手掉的?”
“嗯。”
夏桉:“那會是誰呢?”
盛枷摟住了她:“去了便知道了?!?
聞著懷中的溫軟香氣:“不得不說,帶著夫人出外差的感覺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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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他們到達(dá)了松火縣。
這里的縣令,也就是蕭易燃的外祖父劉縣令,加上所有衙署的官員,在縣衙接待了他們。
劉縣令今年六十多歲,他身形清瘦,但眉眼間倒是顯出幾分矍鑠,看著很有精神的樣子。
簡單寒暄一番過后,他得知夏桉的身份后,還鄭重其事地跟夏桉和盛枷施了一禮。
“我聽云妃說了,太子殿下,當(dāng)初幸得兩位的相助和搭救,做為他的外祖,劉某謝過兩位貴人?!?
盛枷道:“劉縣令免禮?!?
劉縣令直起身。
“盛少卿,德昭縣主,快請坐吧!”
盛枷道:“不坐了,直接去命案現(xiàn)場吧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