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金城:“行了。莫輕舉妄動?!?
那管事:“……”
“侯爺,為何?我們馬上就能得手了?!?
魏金城冷斥道:“本候說什么你就給我聽著?!?
胭脂行的老師傅們,的確是受了魏金城的恐嚇加指使,離開了胭脂行。
如今都在魏金城的控制下,而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胭脂行做了很多年工的老人,對胭脂行的舊事心里都有底。
是以,魏金城查起夏桉所說的那些事,并不難。不到半天時間,魏金城就將魏金花這些年所做下的臟事了得地差不多了。
這件事,果真如夏桉所說,很多事情都是她在平息。
所以,名義上她占了胭脂行,可又不得不說,她是在為魏金花兜事兒,否則,魏金花夠砍幾次頭的了。
魏金城是想奪回胭脂行,但事到如今,正如夏桉所說,胭脂行早已不是從前的胭脂行,而是個糟心的攤子。
再說那珠璣就像是個不定時的火藥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炸。
夏桉說的不錯,魏金花若是被爆出人命官司,他魏府的子女也必會受起影響,婚嫁都是問題。更遑論,他還要為那人效命,絕不能出事。
是以,經(jīng)過一番思量,他最終決定,放棄胭脂行。
但,經(jīng)此一事,他倒是愈發(fā)覺得夏桉這個女子實在不簡單。
他承認(rèn),他此前的那些手段算不上高明,但能被她一下猜到就是自己,可見她心中是個有成算的。
萬不能小覷了此人,
如此,他也更加確定,即便胭脂行這件事,她有自己的理由,但魏金花落到今日這般田地,絕對有她的手筆。
魏金花的確已經(jīng)不值得他去幫襯,但,敢動魏家人,她就是他的眼中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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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桉和魏金城見面,珠璣狠狠為她捏了把汗。
她站在畫舫邊上,看著魏金城氣哄哄下了夏桉的畫舫,方輕輕舒了口氣。
朱玄鳳在她身邊道:“如何?可是達到了你們想要的效果?”
珠璣很是感謝地朝著朱玄鳳施禮:“多謝世子愿意配合我們,我是萬萬沒有想到,對方是毅遠(yuǎn)候,幸而縣主看得明白。不然,我們還真就要著了他的道。”
朱玄鳳搖著扇子。
“只要是她做的,倒也沒什么稀奇的。我在清風(fēng)醉第一次見到她時,就知道她是個極有趣的女子。不過嘛,你們也不必謝我,畢竟,她愿意放你隨我一同出游,我也不虧?!?
珠璣道:“不知世子想去哪出游?”
“貢縣?!?
珠璣心下一動,貢縣據(jù)說是她的父母老家。
“難道,夫人跟你說了?”
朱玄鳳轉(zhuǎn)過身道:“聽說貢縣,有一種貢魚很是出名,山上還有孔雀,我正好想要一把雀羽扇,順便,帶你看看你的祖籍?!?
珠璣眼里緩緩涌動出淚花:“世子?!?
朱玄鳳搖著扇子:“感動吧?日子還長,本世子能讓你感動的地方多了去了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