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銳帶著幾個護衛(wèi)趕緊扶著趙學(xué)民。
“趙先生,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是我大意了,沒想到來人不僅是要拿走銀子,還要殺了我們,不是幾個護衛(wèi)拼死保護我,我命休矣?。 壁w學(xué)民虛弱的說道。
羅銳恨恨的砸著他身旁一棵樹,都怪他貪功,如果他不去跟蹤那兩個樵夫,說不定就不會發(fā)生這種事了。
“他們拿走了銀子,會放了公子嗎?”
這也是他最關(guān)心的,現(xiàn)在銀子被拿走了,他們要是不放公子回來,他怎么跟大人交待。
“羅頭領(lǐng),回去之后,你就說一切都是我的責(zé)任,相信大人不會怪你的?!壁w學(xué)民只是虛弱道,“這件事,我確實是太草率了。”
“趙先生,你怎么能這么說,你都身受重傷了,就算有責(zé)任也是我的責(zé)任?!绷_銳道。
“不,這件事是我建議大人的,責(zé)任也自然必須由我來背,回府之后,羅頭領(lǐng)什么都不要說,一切由我來……噗!”趙學(xué)民突然噴了一口鮮血,人一栽,不省人事了。
羅銳臉色也一變,“趕緊帶趙先生回城!”
……
知府府。
羅銳跪在范知府面前。
范知府臉色沉得可以滴出水來。
他直接拿起一個茶盞就砸在了羅銳頭上。
一道血網(wǎng)也在羅銳額頭上擴散開來,血滴落到了地上,羅銳只是垂著頭一動不動。
“廢物,都是一群廢物!”范知府余怒未消的罵道。
“大人,這一切都是我的責(zé)任,我中途不該去追蹤那兩個樵夫,害怕趙先生身受重傷,還請您千萬不要怪罪趙先生!”羅銳開口道。
“你追蹤那兩個樵夫可曾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”范知府只是寒著臉問道。
“他們確實可疑,他們一直在那片楊樹林里繞圈子,對那里的地形無比熟悉,我追蹤了半天,跟丟了?!绷_銳說到最后,聲音都變小了。
他也沒想到,跟蹤那兩個人,竟然還會跟丟。
“所以說,全都是飯桶!”范知府又滿臉怒容的踹起了羅銳,“跟個人都能跟丟,我要你還有什么用?”
羅銳只是垂著頭,在那里任由著范知府發(fā)泄。
在他看來,大人如此這般打罵他,是好事,最起碼不會要他的命。
連踹了幾腳后,范知府也踹累了。
“銀子拿走了,他們會放人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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