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樓呵呵一笑,“明天,知府大人會親自堂審李七安,你不是說親眼看到李七安殺過官兵嗎?”
“你想讓我當(dāng)證人?”韓阿泰微瞇著眼,掂著手中的銀子。
“我記得韓兄說過,李七安從來沒有把你當(dāng)舅哥看待,發(fā)財了也沒有照顧你一下,還把一些又臟又累的活讓你去干,你自己也都說了,他這次死定了,難道韓兄還有什么顧慮不成?”白玉樓笑道。
“我銀子都拿了,還有什么顧慮?”韓阿泰笑瞇瞇道。
白玉樓也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以后在石梁城,你我就以兄弟相稱,我富貴樓的大門也永遠為韓兄敞開著?!?
“白兄,難道我們現(xiàn)在不是兄弟嗎?”韓阿泰嘿嘿笑道。
“不錯,我們一直就是兄弟?!卑子駱且埠呛切Φ?。
“以后,要仰仗白兄的地方多得是,還請白兄以后切莫嫌我煩就是?!表n阿泰有模有樣的抱著拳笑著說道。
“韓兄這是說哪里話,既為兄弟,當(dāng)然互相幫襯?!卑子駱切Φ?。
“如此,我就放心了,請白兄放心,明天我會好好當(dāng)一個證人的?!表n阿泰呵呵笑道。
然后就告辭走了。
等韓阿泰走后,白玉樓的笑容也立即轉(zhuǎn)為了不屑。
“呸,憑你這樣的人,還配跟我做兄弟?”
他就從來沒有見過,這么貪得無厭的人。
接著,他來到隔壁一間房。
“趙先生傷勢如何了?”
那間房中,趙學(xué)民的馬夫,或者說貼身侍從,正獨自飲著酒。
“先生的傷勢并無大礙,你只需做你該做的就行了?!蹦侨孙嬃艘槐频?。
“這個韓阿泰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,就算要李七安死,此人發(fā)揮的作用也是很有限,為何還要如此拉攏他?”白玉樓不解問道。
“此人的價值不是置李七安死地,趙先生的安排不是你該多問的。”那人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道,“別的人都死了,你卻還活著,你應(yīng)該好好想想,該如何活下來?!?
白玉樓打了一個寒顫,再也不敢問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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