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李先生也會(huì)怕死啊。”朱紅顏嘆著氣道,“在我的印象中,李先生好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?!?
李七安呵呵笑道,“難道朱姑娘不怕死?”
“紅顏只是一介女子,怎么能跟李先生比。”朱紅顏道,“李先生,你似乎有些讓我失望了。”
“我跟你又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你失不失望,關(guān)我什么事?!崩钇甙残χ馈?
朱紅顏臉色僵了一下,然后暗咬了一下唇。
她就不明白,自己哪一點(diǎn)入不了此人的法眼,說話就從來沒有跟她客氣過。
她暗吸了一口氣,調(diào)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“李先生,你真的不愿意跟紅顏?zhàn)鲞@樁買賣?”
“我倒是很好奇,朱姑娘要買鹽干什么?”李七安問道。
“鹽還能干什么,當(dāng)然是吃?!敝旒t顏嘆了口氣,“李先生都不愿意跟我做這樁買賣,還有什么好說的。”
“看來朱姑娘手底下的人不少啊?!崩钇甙仓皇切χ?。
“李先生,你此話是何意?”朱紅顏道。
“鹽雖然確實(shí)是用來吃的,但可不是糧食,聽朱姑娘的口氣,要不少鹽,那就證明朱姑娘手底下不是有很多人,是什么?”李七安笑道。
“李先生,看來是真的什么都瞞不過你?!敝旒t顏深吸了口氣道,“不錯(cuò),在我的家鄉(xiāng)非常的缺鹽,我之所以找你買鹽,也是替我的家鄉(xiāng)買鹽?!?
李七安笑著搖了搖頭,“朱姑娘既然還不愿說出真正的目的,那我們也確實(shí)沒有什么好再聊的。”
罷,他也轉(zhuǎn)身要走。
“李先生,我說是替我家鄉(xiāng)買鹽,說的確實(shí)是事實(shí),我的家鄉(xiāng)不止缺鹽,也缺人才!”朱紅顏道。
李七安轉(zhuǎn)過身來,“那朱姑娘的家鄉(xiāng)在哪里?”
“李先生,就算徐老費(fèi)盡心機(jī),也沒能讓朝廷重視你,你覺得還有必要替朝廷效力嗎?”朱紅顏像換了一下人似的,問道。
“我又沒有打算替朝廷效力,又何來必要之說?”李七安笑了一下道。
“你替朝廷制鹽,這也是一種效力啊,那座鹽礦本來就是屬于李先生的,現(xiàn)在朝廷要占為己有,李先生真的甘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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