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七安怎么可能是皇家宗親?”
在橫水十三塢,趙學民有些無法相信道。
“他是不是皇家宗親根本不重要,而是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了朝廷這座靠山?!鼻匚恼训馈?
“也就是說,我們再想動他,已經(jīng)很難了。”趙學民嘆了口氣,“早知道,當初真的應該除掉此人!”
“也許這件事對我們來說,并沒有壞處,反而有利。”秦文昭沉吟著道。
“哦?秦先生為何如此說?”趙學民驚訝問道。
“趙先生覺得李七安是那種甘愿歸順朝廷的人嗎?”秦文昭只是問道。
趙學民想了想,搖了搖頭,“他一向膽大妄為,當初連官兵都敢殺,不像是那種愿意歸順朝廷的人?!?
“所以,他只是在借朝廷的勢,根本沒有打算歸順朝廷的意思,趙先生又有何好擔心的?!鼻匚恼训?。
“但是此人始終是我們橫水十三塢的一個隱患,就算他沒有歸順朝廷之心,但也不會反朝廷,說不定哪一天,他會借朝廷之力來圍剿我們,畢竟我們跟他的恩怨夠深了,而且憑他的本事,到那時,橫水十三塢就真的危險了?!壁w學民道。
秦文昭飲了一口茶,緩緩說道,“趙先生的擔心雖然不無道理,但趙先生想過沒有,任何恩怨都是可以通過利益化解的?!?
趙學民怔了一下,“秦先生,此話是何意?”
“當初橫水十三塢不是跟他合作得挺好嗎,為什么不能繼續(xù)?”秦文昭道。
“當初情況不一樣,當初我是想拉攏他,為我們橫水十三塢所用,但今時不同往日,我們現(xiàn)在是仇人了,再如何合作?”趙學民嘆著氣道。
“但也許李七安并沒有把橫水十三塢當仇人,不然的話,他早就動手了?!鼻匚恼训?。
趙學民微微一愣,“秦先生的意思,我們真的能再合作?”
“只要趙先生你愿意,又有什么不可以的,沒有永遠的敵人,只有永遠的利益!”秦文昭道。
“利益?”趙學民沉吟道,“就算跟他合作,我們的利益又是什么?”
“橫水十三塢需要休養(yǎng)生息,更需要一些物資,而李七安就能提供我們所需要的物資?!鼻匚恼训?。
“但是他會同意跟我們合作嗎?”
“合作也是交易,只要利益足夠充分,他豈有拒絕的道理。”
“那我們可以給他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