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個李七安,話都被你說完了,你讓朕說什么?”李元憲冷笑道,“但你可知,這對朕大不敬之罪,是要砍下你腦袋的!”
“在皇上面前,李七安就是螻蟻般的人物,皇上要殺李七安,李七安不敢有怨,也不能有怨,畢竟是李七安有罪在先。”李七安道。
“李七安,你是以為朕不敢殺你嗎?”李元憲冷笑道,“你別以為仗著獻出了重弩和投石車的圖紙,就挾功自傲?!?
“皇上,李七安不是挾功自傲,而是誠心在向您供述自己的罪行,李七安既然來到京中,自然是打算替皇上效力,如果皇上對李七安心存隔閡,李七安這力也無法效啊?!崩钇甙驳?。
李元憲怔了一下。
他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有些嚴重低估了李七安,這一番說辭下來,還真的讓他有些啞口無,也不得不讓他承認,確實有幾分道理。
如果李七安一直那么狂妄的話,他心中沒有隔閡才怪,但現(xiàn)在主動跟他認錯,也確實讓他心里舒坦了不少。
“李七安,你是真打算替朕效力?”
“難道皇上不希望李七安替您效力?”李七安只是道。
“但是,你怎么跟靖王走得很近?!崩钤獞椀?。
“李七安跟五皇子的交情也不錯,但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,李七安要效力,當然也只能為皇上效力?!崩钇甙驳馈?
李元憲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起來吧。汪春,給他賜坐!”
“李司監(jiān),能被陛下賜坐,連朝中大臣都沒有幾個享此殊榮?!蓖舸河H自替李七安搬來一張椅子,笑呵呵道。
李七安一笑,對李元憲謝恩后,也就不客氣的坐了下來。
“李七安,西羌國之事,你可有辦法替朕解決?”屏退了左右,只留下汪春,李元憲開口問道。
“有!”李七安道。
“什么辦法?”李元憲眉頭一聳道。
“皇上,請恕李七安現(xiàn)在無法告訴皇上?!崩钇甙驳?。
“無法告訴朕?什么意思?”李元憲眉角一擰。
“有些話一旦提前說破,就不會有效果了?!崩钇甙残χ?。
李元憲看了一眼他,“你到底是真有辦法,還是故弄玄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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