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狗,那個何木西說可以助大承發(fā)兵北燕,你覺得那些西羌人真的會發(fā)兵嗎?」
李元憲讓歌舞繼續(xù)之后,就晾下那些大臣離開了大殿。
何木西自然也被他晾在了大殿里。
「陛下,這個奴婢也無法確定,奴婢只知道,他們提出了糧食和鐵器,這兩樣在我們大承也是很緊張的?!雇舸汗淼馈?
李元憲點了點頭,「這個何木西說得好聽,什么議和,說穿了,本質還是想撈咱們的好處,就算朕真的給了他們足夠的糧食和鐵器,到時發(fā)兵一百隨便去騷擾一下北燕,也是發(fā)兵了,真以為朕好糊弄?!?
「不過朕也感到有些奇怪,你說這些西羌人今天不是來給朕示威,也不是來大談條件,而是提出了議和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「而且竇懷山今天的表現(xiàn)也有些反常,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?」
李元憲說著,也看了一眼汪春。
「陛下,奴婢不敢說?!雇舸汗蛳碌馈?
「不敢說?」李元憲盯著汪春,「為什么不敢說?」
「陛下,竇懷山把住在竇家別院的西羌使者全殺了!」汪春道。
李元憲一怔,「他為什么要殺他們?」
汪春支吾著不敢說。
「說!」李元憲掃了一眼汪春。
「陛下,是因為天花!」汪春垂著頭道。
「天花?」李元憲眉角一跳,「到底怎么回事,給朕說清楚!」
「因為那些西羌使者出現(xiàn)了天花,竇懷山怕此事泄露,所以把那些西羌使者全殺了!」汪春道。
李元憲上前一步,抓起汪春,「既然那些西羌人有天花,你還讓他們進宮?」
「此事奴婢也是剛剛得到消息,出現(xiàn)天花的只有幾個西羌使者,竇懷山應該是確認過那個何木西親王沒有問題,才讓他進宮的。」汪春道。
「竇懷山其心可誅,他要是讓天花在京城蔓延開來,是何等后果?」李元憲咬著牙道。
不過接著,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,也松開了汪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