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輝抬起頭,「解決李七安不難,但是解決他后,如何跟西州的百姓交待?檄文可是以他的名義發(fā)布的,而且說不定還會驚動西羌國的騎兵。」
「我是說悄悄,不讓人知道不就行了,連你都說了,他很危險,既然不愿意跟我們合作,留著他始終是個禍患。」竇懷山道,「他死了,可以找個替身!」
「找個替身?」
「不錯,這樣更保險,也更利于我們操縱?!?
「但就算如此,恐怕也瞞不了多久?!垢]輝道。
「等瞞不下去的時候,說不定我們竇家大勢已定,我知道你因為竇準一直在對他手下留情,但現(xiàn)在不能再留情了?!?
喝下最后一口茶,竇懷山放下茶盞,起身拍了拍竇輝的肩膀,「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,朝廷的大軍不日就會來了,不能再出什么亂子了!」
……
「李爺,那老東西來到底跟您說了些什么,怎么氣得連酒菜都給掀了?」
竇準直到竇懷山離開了軍營,才敢來到李七安這里。
「你老子的脾氣很大,說好的要跟我好好暢飲一番的,結果連一口酒都沒有喝上,就給掀了。」李七安笑著道。
「掀了也好,那老東西的酒菜說不定有毒,還是喝我們自己的。」竇準也連忙擺好他帶來的酒菜。
李七安端著酒杯,「西州不是有十萬西州軍嗎,五萬西州軍在這里守著我,還有五萬,你看到了嗎?」
竇準怔了一下,「李爺,您這么一說,我還真沒有看到其他西州軍?!?
「現(xiàn)在竇家以我的名義公然開始反,朝廷的大軍很快就要來了,這種時候,不是兵力該集結,準備應對朝廷的大軍嗎?」李七安飲了口酒,「還有五萬西州軍在哪里?」
竇準撓了撓頭,「李爺,這我也不知道啊,我二哥什么都沒有跟我說過,只叫我安心待在軍營里。」
「恐怕連你二哥都不知道那些兵力去了哪里。不過,他也許已經(jīng)想到了!」李七安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道。
「那那些兵力去了哪里?」竇準一邊倒著酒,一邊不由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