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老狗,盡替他們說話,到底誰才是你的主子?」李元憲臉一沉道。
汪春趕緊跪了下來,「當(dāng)然陛下才是奴婢的主子,奴婢不是在替他們說話,而是在替陛下說,不管是李大人還是何大人,在陛下眼中都是人才,既是人才,行事自然不能看表面?!?
李元憲端起茶盞,「行事不能看表面?」
「奴婢覺得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?!雇舸捍怪^道。
「臣洪斌參見陛下!」此時,洪斌的聲音從外面?zhèn)鱽砹恕?
「進(jìn)來吧?!估钤獞棸巡璞K一放道。
汪春也趕緊站了起來,放洪斌進(jìn)來了。
「洪斌,朕讓你打探其余西州軍,可有下落?」李元憲問道。.
「臣還在打探中。」洪斌垂頭道。
「打探中?」李元憲臉一沉,「沒打探到,你來見朕做什么?」
「臣是另有要事要稟奏?!购楸蟮?。
「什么要事?」
「太子已經(jīng)知道陛下在此,要行刺陛下!」洪斌道。
「行刺朕?」李元憲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,「他拿什么行刺朕?」
洪斌抬起頭,「臣已著令禁軍去把東宮的那些護(hù)衛(wèi)控制起來,陛下可安心?!?
「安心?」李元憲看著洪斌,「禁軍去拿東宮的護(hù)衛(wèi)了,恐怕朕一點都不安心吧!」
「行刺朕的人,就是你吧,李七安!」
一抹寒光也在這時對準(zhǔn)了他。
「陛下,還請切勿輕舉妄動喲,臣這把弓弩可是好久沒有見過人血了。」「洪斌」笑道。
汪春大驚失色,「洪大人,不,李大人,快快放下你的弓弩!」
「放下?現(xiàn)在放下,我不是死路一條?」「洪斌」一笑道。
「陛下放心,臣只是要陛下的人頭,臣的動作會很快,保證讓陛下感受不到任何痛苦!」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