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是嘴上記得!要真的記得,你怎么會拒絕了安康伯爺!他要帶你去長安,這是多么好的機會!”
“我雖只是老婦人,但是也聽說過安康伯爺,他是一位深受陛下賞識的大才子,而且找到了一年兩熟的水稻,造福萬民,發(fā)明了水泥,穩(wěn)固邊疆,這樣一位正直有才的伯爺愿意提攜你,你怎么能拒絕?而且他還和很多大將軍交好,這能省去你多少彎路?你怎么能拒絕呢?”薛老夫人苦口婆心道。
“娘,我還要照顧您,還有小小?!?
“我和小小有手有腳,還用你照顧?我們娘倆靠織布也能活下去,你跟著伯爺去長安!”薛老夫人沉聲道。
“不,我不去!”薛禮低聲道。
“你爹死的早,我的話你也不聽了……”
薛老夫人的話還沒說完,薛禮已經(jīng)嚇得連連磕頭:“兒子不敢,兒子不敢不聽娘的話,只是兒子實在放心不下娘和小小,兒子不愿做不孝之人,等母親百年之后,兒子一定會振興門楣的?!?
薛老夫人沉聲道:“你為了在我面前盡孝,連前程都不要了,連你爹的遺都不聽了,你覺得我死了之后還有何臉面去九泉之下見你爹?”
“罷了罷了,我還是一頭撞死算了,也免得你有掛念!”
薛老夫人剛烈的很,竟然真的一頭向墻上撞去。
薛禮連忙沖上去一把抱住了,唬的臉都白了連聲道:“娘,兒子錯了,兒子錯了,兒子什么都聽娘的!兒子這就隨伯爺去長安,還請娘一定要保重身子!”
“還不快起來跟我去見伯爺!”
蘇程在柳大山家里用吃了午飯,正要出門去看看田地,就見到一個矍鑠的老婦人走來,身邊跟著一個伶俐的小姑娘還有垂頭喪氣的薛禮。
蘇程連忙起身拱手笑道:“可是薛老夫人?”
薛老夫人連忙見禮道:“不敢不敢,落魄之人當(dāng)不得伯爺?shù)亩Y,伯爺能賞識仁貴是他的福氣,是仁貴太不懂事了,老身特地帶他來道歉?!?
蘇程笑道:“老夫人這是哪里話,百善孝為先,仁貴此舉讓人欽佩!”
薛老夫人嘆道:“薛家也曾是世代將門,家門不幸,如今卻落魄潦倒至此,愧對先祖列宗啊,亡夫臨終前最念念不忘的就是讓仁貴重振門楣,都是老身拖累了他。伯爺賞識提攜他那是他的福氣。”
蘇程笑道:“老夫人客氣了,仁貴武藝非凡熟讀兵法,早晚都有出人頭地的一天,我不過是順?biāo)浦哿T了!”
“伯爺?shù)拇蠖鞔蟮拢覜]齒難忘?。±仙砩頍o長物,只能給伯爺行個大禮,多謝的賞識之恩。”
蘇程連忙攙著薛老夫人道:“哎呦,使不得,使不得!”
“仁貴,還不快帶我行禮謝過伯爺!”薛老夫人斥道。
薛仁貴連忙長身拜倒:“多謝伯爺賞識!”
蘇程笑道:“不必多禮,仁貴你先在我身邊跟個一年半載,邊境不穩(wěn),這一兩年間,陛下必然對突厥用兵,屆時我再找機會幫你投軍入伍!”
薛老夫人聽了十分滿意,薛仁貴畢竟還年輕,又是在田地里長大,雖然武藝好熟讀兵法,但是見識卻少。
跟在伯爺身邊不僅可以長長見識,還能多認識些將軍,對于日后的發(fā)展大有好處。
“好好跟在伯爺身邊,聽伯爺?shù)姆愿?,不要忘記我對你的教?dǎo)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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