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青云急聲問道:“叔父,我們該怎么辦?這種白糖一旦出現(xiàn)在市面上對我們的糖一定會造成巨大的沖擊!”
“制糖是我們王家的一大支柱產業(yè),決不能有事!所以,秘方我們必須要搞到手!”王玄知肅然道。
王青云狠聲道:“要不我們直接把他給綁了!”
“不可!”王玄知和王勝男異口同聲道。
王玄知嘆道:“如今蘇程已經不是小人物了,爵至郡公,圣眷深厚,未來駙馬,而且能讓大半個朝廷的重臣為之搖旗吶喊,你把人給綁了能行嗎?”
“切記,不到生死存亡的時刻,不要出此下策,因為這世間自有規(guī)則,要按照規(guī)則行事。就好比下棋一樣,你下下著覺得不爽就把棋盤給掀了,把人給打了,以后誰還會同你下棋?”
王勝男連忙點頭道:“對,就是這樣!”
王玄知嘆道:“一步錯步步錯啊,若一開始沒有將蘇程得罪死,而是買下了烈酒的秘方,那后面的水泥秘方,制茶秘方,還有現(xiàn)在制糖秘方,都可以合作!”
王青云臉色很不好看,算來算去還怪在我身上了?當初蘇程只是一個小小縣伯,在長安城里算不得什么人物,誰能想的現(xiàn)在連親王都打得!
“先登門拜訪,老夫親自去會會他!”王玄知道。
王青云聽了頓時感到一陣陣的肉疼,毫無疑問,蘇程一定會獅子大開口。
十幾個護衛(wèi)騎著高頭大馬簇擁著馬車緩緩來到了府門前。
“煩請通報,太原王家族老前來拜訪!”
“真是不巧,我們公爺不在府里,去了城外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?!笨す拈T房十分客氣道。
騎在馬上的王青云嘟囔道:“真不在還是假不在,不會是故意藏著吧?”
王玄知風輕云淡道:“沉得住氣,明天再來就是。”
結果,一連數(shù)天門房都是同樣的答復。
“叔父,什么不在府里,我看他就是故意晾著我們!真是豈有此理!”王青云十分不滿的嚷嚷道。
王玄知雖然面色也不好看,沉聲道:“他在不在府里并不重要,你們的心已經亂了,不是嗎?”
王勝男道:“叔父的意思是,他是故意的,就是想要我們變得焦躁?”
“你們確實變得焦躁了,不是嗎?此人的心機很深?。 蓖跣谅暤?。
蘇程確實不在府里,他在為長孫皇后生辰的賀禮忙活,尤其是程咬金捧著幾尺高的珊瑚樹在他面前唾沫橫飛的得瑟之后,他就更加上心了。
程咬金父子拍在胸膛得瑟,說滿朝文武誰拿不出比他們這株珊瑚樹出彩的賀禮。
在古代,珊瑚確實算異寶,而且程咬金偶然得的這株珊瑚樹五彩斑斕色彩絢麗,確非凡品。
這種異寶可遇而不可求,更別說蘇程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上哪兒去搜尋這種異寶?
蘇程心中十分感嘆,若是沒早點弄出來玻璃就好了,現(xiàn)在直接拉一馬車琉璃入宮,滿朝文武的眼珠子還不得都瞪出來!
想到玻璃,蘇程不由想到了鏡子。
雖然后世的鏡子兩塊錢一面,但是放在大唐,絕對能把程咬金的珊瑚碾成渣渣。
就是不知道,能不能讓長孫皇后尖叫出聲。
時間緊迫,蘇程一頭扎進了研制玻璃琉璃鏡的大業(yè)當中,至于白糖,早已經被他拋在了腦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