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的。
她怎么可能,再讓這個和靳宴有千絲萬縷關(guān)系的女人,再出現(xiàn)在靳宴面前。
蘇栩的懇求,時寧沒有理會。
她要說的已經(jīng)說完了,蘇栩如果還想活,就最好識趣一點,對大家都好。
從醫(yī)院出來,她讓林光耀把手續(xù)都走齊了,不要留任何尾巴。
坐上車,她靠在后座,長舒了一口氣,心情開闊。
低頭,撫上隆起的肚子。
乖哦,咱們回家了,笨蛋爸爸在等我們呢。
車發(fā)動了,到家時,靳宴已經(jīng)在家。
他剛應酬完,估計是喝了點酒,還坐在樓下沙發(fā),看著電視等時寧。
時寧嘴角提起,漫步到了他身后,捏了下他的耳朵。
半醉的男人感受到力道,下意識轉(zhuǎn)頭,成熟矜持的眉眼間,透出兩分情緒外露的驚喜。
他下午走時,她還沒給他好臉呢,怎么忽然跟他好了。
時寧看他這“清澈愚蠢”的眼神,就忍不住想笑,一扭頭,往餐桌方向去了。
靳宴起身跟上,快了兩步,摟住她的腰。
“去哪兒了?”
時寧詫異,“林光耀沒跟你說?”
靳宴一臉無奈,“我問他了,他硬氣得很,讓我別多嘴。”
時寧笑出聲,嗔道:“你就胡扯吧,你的人,敢跟你這么說話?”
“之前是我的人,現(xiàn)在有你撐腰了,給我點臉色看也正常?!?
他拐著彎討好她,時寧輕哼著,在桌邊坐下,拿起一個橙子塞進他手里。
“快點,剝開,你寶貝要吃?!?
“哪個寶貝?”
時寧愣了下,隨即輕嘖,打他一下。
“你說哪個?”
靳宴勾唇,“兩個都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