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嘴上嘁了聲,嘴角卻是一路上揚。
她去了哪兒,見了誰,靳宴心里有數(shù),卻一句沒多問。
只要她心情好,怎么都好。
哄著她吃了夜宵,他想著,晚上再出出力,估計就能徹底哄好了。
誰料,躺到床上,時寧卻不讓他碰了。
不僅不讓碰,連小寶貝都不讓摸了。
靳宴一頭霧水。
他戴著眼鏡靠在床頭,面上是在看平板,實際在注意時寧。
女人背對著他躺著,也不玩手機,閉著眼養(yǎng)身。
他唇瓣微抿,默默摘了眼鏡在她身后躺下,手臂環(huán)上了她的腰,低頭親吻她的耳朵。
“還生我氣呢?”
時寧不動聲色地勾唇,面上卻不留情地推開他的臉,口吻嫌棄,“我很困了,要睡覺?!?
靳宴默了默。
據(jù)他了解,她最近也挺熱衷那檔子事的,之前,這還算他的一項福利呢,既能把她伺候得心情愉快,也能自我獎勵。
怎么,忽然冷淡了?
靳總思考了下,覺得還是得爭取,說不定人家是考驗他呢。
他不說話,老習慣地摟住她,手上動作曖-昧。
啪!
時寧一把給他拍開了。
???
靳總徹底不懂了。
他老婆爬起來,涼颼颼地看了他一眼,說:“這幾天都不許碰我?!?
這下問題大了。
他舔了下薄唇,眉頭緊鎖,思索了下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我這邊申請了解一下,我又犯了哪條天條?”
時寧壓著嘴角,白他一眼,哼哼地躺下,說:“你太笨,看見你就生氣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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