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我的醫(yī)藥箱里棉球碘酒一應俱全,好在周寒之雖然流了一額頭的血,但額角的傷口并不算大,也只有拇指寬。
但我握著鑷子的手指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,捏著沾了碘酒的棉球小心翼翼地擦拭,上藥,最后在他額角貼上了一只創(chuàng)可貼。
“好了?!碧幚硗晁膫?,我收拾著東西,松了一口氣,懸著的心卻并沒有全部放下。
“我就說吧,絮絮還是心疼我的,看到我受傷就不忍心跟我吵架了?!敝芎畢s在此時握住了我的手腕,低低笑道。
他又開始不正經(jīng)了,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!
我就知道,不能給他臉,不然他很容易蹬鼻子上臉。
我也在這一瞬間清醒,我剛才的反應太緊張他了,以至于周寒之又開始抓我的軟肋。
我不想也不能被他抓住軟肋,因為我很清楚,他所謂的想我,想的不是我這個人,而是我的身體。
“周總,我再次請你自重!”我將自己的手飛快地從周寒之手中抽走,并且迅速站起身,拉遠了我們的距離,語氣冷淡又帶著警告意味。
我平靜地注視他,并且再次提出剛才的要求:“我之所以不跟周總吵架是因為我已經(jīng)講清楚了我們之間的事情,沒有必要繼續(xù)爭吵,周總的傷口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,可以離開了?!?
必須讓周寒之離開我的房間,不然他留在這里一刻,我就多一刻的風險和麻煩。
我沒有忘記剛才在樓下聽到的林西西和周寒之的吵架內(nèi)容,林西西哭著說他不碰她,可她未必清楚,周寒之就是因為太愛她太看重她才不碰她。
他不碰她,卻在我這里一次又一次地折騰我,擺明了是把我當成了泄欲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