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他哄好了他捧在手心的心尖寵,轉(zhuǎn)頭就來找我,應(yīng)該是又要來找我發(fā)泄他的欲火了。
事實總是這樣殘酷而且冰冷,我心寒,也不肯再讓他得逞。
我孟南絮就算是再差,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原則,為我自己的心動買單沒問題,可我不會做別人的工具。
我更不會,讓周寒之再給我?guī)砺闊?,林西西的腦子太簡單了,她不能理解周寒之對她的愛,她只覺得周寒之不碰她就是不愛她,如果她看到一直不碰她的周寒之深更半夜在我的房間里與我調(diào)情,她會恨死我的。
“我不走!”周寒之卻突然開始耍賴。
他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,徑直往我的臥室里面走:“我可是在你家里受傷的,還是被你給撞倒的才會碰上你家的壁畫受傷,我還差點破了相,所以絮絮,你得為我負責(zé),在傷口沒有愈合之前,我不能隨便離開,否則傷口嚴重惡化算誰的責(zé)任?”
“你這傷口,要不是我包扎及時,它就等不及要愈合了!”我忍不住譏諷他一句,大步追上他的腳步,想要強行把他趕出我的屋子。
可周寒之卻突然開始脫衣服了。
大衣,西裝,襯衣,皮帶,褲子......
我這間小小的公寓突然就綻開了一屋春色。
我目瞪口呆,立刻止步,一雙眼睛卻忍不住去看他。
柔和的燈光鋪在他結(jié)實有力的臂膀,微微鼓起的胸肌,快快分明的腹肌,再往下......不能看了,我別開眼:“周寒之,你做什么,你快點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