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一拍馬繼續(xù)朝前狂奔而走。
埋伏,那就是不敢正面對敵,那就是為了拖住他。
前方,還有半日就是京都,此時,絕對不能讓任何的異動,拖了他的腳步。
帝梵天滿頭黑發(fā),在空中幾乎逼成了一條直線。
寒風冷冽,萬千箭雨下,帝梵天中軍這一截,整個大亂。
立刻,前后不著掉,前面的前鋒營飛奔而走,而后面的中軍和后軍,則被堵在了這里,微微停頓。
黃宇看著眼前如此情況,手中綠色的旗幟一揮。
立刻,埋伏于此的東天兵馬,快速的撤退,隱入了萬千嶙峋的石頭之后。
哀叫連連,帝梵天百萬兵馬前后分離。
風乍起,又寒又烈。
“喲喲,聽聽這聲音,夠勁?!被脑猓话鸦馃说坭筇炀┒嫉臇|天王,領著他的兵馬到了。
聽見那就算在他這都能聽見的兵馬狂奔,和隱隱約約傳來的嚎叫聲,東天王捏了捏下巴。
“兒郎們,走,看熱鬧去。”一挑下顎,東天王滿臉邪笑的朝著落羽處就匯合了過去。
而此時,緊隨其后滅了帝梵天留守的兵馬的云弒天,沒有跟帝梵天走一樣的道。
而是走的大道,朝帝梵天的前方搶去。
烽煙滾滾,四方殺氣聚集。
“嗚……”就在這聚集中,率領前鋒營飛速回沖的帝梵天軍隊,突然之間馬聲長嘶,夾雜著絕對的驚恐和慘叫。
“怎么回事?”帝梵天聽之不由面色一變,大喝出聲。
而就在他大喝出聲的一瞬間,不需要將士的回稟,他也已經(jīng)看清楚的前方的情況。
一片混亂,一直整齊的隊列中,此時從前方快速的傳來波動。
人和角馬的慘叫聲遠遠的從前方傳了過來。
那齊頭并進快速前沖的前鋒,整個猛的矮了一截,狠狠的摔了出去,完全站不起來。
瞬息之間,他前面的少半個前鋒營,幾乎全部摔了出去。
人仰馬嘶,一片混亂。
埋伏?敵襲?帝梵天腦海中瞬間轉過無數(shù)的念頭,卻在自己也沖至的當口,看清楚了地面下的一切。
“沼澤,是沼澤?!钡坭筇煅凵褚粍C。
“停下,沼澤,前方是沼澤,停軍?!毖凵褚粍C下,帝梵天當此關頭也停不下來,坐下角馬朝著沼澤就沖了進去。
帝梵天見此猛的飛身而起,腳下在沼澤中幾個輕點,遠遠的飛落,同時大吼出聲道。
沼澤,這里怎么可能有沼澤?
帝梵天身后的前鋒兵馬來不及思考,連忙聽命控制著兵馬就朝兩旁退后或停下。
但是,聽見帝梵天命令的士兵能夠停下,那身后來不及聽見和控制的兵馬,卻一個接一個的撞上來。
這前面要停,后面要沖。
如此情況下,帝梵天的整個前鋒營瞬間大亂。
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。
在晴天下,交織出一幕不和諧的歌曲。
這荒野不大,關崖這邊也從來沒有什么沼澤地。
現(xiàn)下,不過是雪融化了,形成了洼地,小紅在在那地底下微微的挖開一些,這沼澤不也就成了。
一個飛身遠遁,帝梵天遠遠的落在了沼澤地外。
轉頭,只見身后那一大片沼澤地里。
橫七豎八的全部都是他的士兵,污泥不深,幾乎只到人的頭頸部位,這本不能形成什么威脅。
但是他們?nèi)绱怂俣鹊臎_過來,前方一損,后面跟著遭殃。
這簡直成了連坐之害。
帝梵天一時間,臉色幾乎鐵青的無法用語來形容。
“整隊,快……快……”
就在這混亂中,此起彼伏的整軍聲和慘叫聲匯合在一起,讓這方顯得越發(fā)的混亂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