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只是一句玩笑,但徐天的態(tài)度卻已經(jīng)非常的明確,這件事必須要盡快的解決,而且要安排更有經(jīng)驗的人去負責,無論是肖致遠,亦或者是陳國偉,只能充當領(lǐng)導(dǎo)者的角色,而非執(zhí)行者。
“既然這樣,那我們這邊就先回去,一旦事情傳出去,可能輿論的壓力會更大,原本那名記者的論就還沒解決,現(xiàn)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,控制不好極有可能會更不利。”說話的同時,肖致遠已經(jīng)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顯然他們需要盡快對這件事做出相應(yīng)的部署。
不管省里是否會在這個時候安排市公安局長的人選,這件事都必須要在第一時間處理,首當其沖的便是控制影響,正如他剛剛說的那樣,龍騰集團因為這名記者提出的幾個問題,正處在風(fēng)口浪尖上,現(xiàn)如今這名記者便遭遇不測,很難不讓人將兩件事聯(lián)系到一起。
一次非正式會議,就這樣暫時告一段落,盡管徐天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出來,但隨著這件事的發(fā)生,他覺得有必要終止這次的談話,畢竟這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平州市中心那個項目。
目送著肖致遠等人的離開,徐天攔住了正準備起身的齊天來,道:“齊書記,剛剛我說的事情你和省廳聯(lián)系一下,抓緊落實,我覺得平州這次發(fā)生的事情,大有文章?!?
“我這就和曾廳長聯(lián)系,看看他那邊的人選敲定了沒有?!饼R天來著急離開,倒不是真的要和省廳聯(lián)系,只不過是對方提到了這個話題,所以他才這樣去說,顯然他心里對肖致遠沒有先找自己這件事,還是有著那么一點介意。
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齊天來告知自己的秘書,沒有他的允許,任何人不能來打擾他,隨后將辦公室的門反鎖,再三確認之后,才拿出手機,不過卻不是打給曾彪,而是正在清遠縣的張玉強。
電話接通以后,齊天來迫不及待的問道:“我聽說啟動儀式上,最后提問的那名記者遭遇了襲擊,現(xiàn)在生死不明,這事你知不知道?”
早就預(yù)料到對方會給自己打來電話,只不過張玉強沒有想到會這么快,滿臉詫異的說道:“有這事,我怎么不知道,你從哪聽來的消息?”
“平州市委書記肖致遠,以及政法委書記陳國偉剛剛就在省城,消息也是從他們口中傳出來的,難道還有假?”齊天來聽著對方那詫異的口氣,一時間倒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。
聽到這話的張玉強,心里早就已經(jīng)樂開了花,原本還擔心市里會暫時將這件事給捂下來,現(xiàn)在來看連省里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,那消息應(yīng)該很快就會公開。
不過張玉強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承認是他所為,哪怕給自己打電話的人是齊天來,所以沉默了片刻之后,道:“這事我還真沒聽說,回頭我讓人打聽一下,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?”
“不是你做的就行,我勸你最好別瞎摻和,省委徐書記已經(jīng)發(fā)話了,要嚴肅處理這件事,涉及到任何人都一律平等對待,陳國偉當時就立下了軍令狀,一周之內(nèi)如果不能破案,就主動請辭?!饼R天來打這個電話,主要也是為了確認自己的判斷,現(xiàn)如今事情既然和對方?jīng)]有太大的關(guān)系,那最好還是讓其避而遠之,別到時候惹得一身騷。
笑了兩聲,張玉強滿口答應(yīng)道:“既然你這么說,那我也就不打聽了,反正和我也沒有太大的關(guān)系,不過聯(lián)合審查的事情你可得幫我盯著點,別那么輕易的就讓龍騰集團逃過一劫?!?
“這事不用我說,更不用你說,徐書記親自下的命令,誰敢馬虎,就算丁浩想要走關(guān)系,估計也沒有敢?guī)退?,畢竟誰也不希望因為那點事情,而丟了自己的職位?!饼R天來也沒有時間和對方繼續(xù)聊下去,省廳那邊他還是需要聯(lián)系一下,畢竟回頭徐天問起來,自己也好有個解釋。
掛斷了電話,張玉強收起了自己的那副笑臉,從剛剛的電話里,他得知無論是省里還是市里,對這件事的重視,超出了自己的想象,所以他必須要再次確認萬無一失,才能做到高枕無憂。
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過去,張玉強冷聲說道:“你確認咱們沒有留下任何的尾巴?”
“老板,你就放心吧,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,這件事絕不會和咱們扯上關(guān)系,除非是我的人主動自首,不過這種可能根本就不存在。”助理不明白自己老板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磨嘰,之前剛剛確認過這件事,怎么這會又打電話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