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嚇一跳,掙扎著就要下來:“你干什么,放開我!”
賀知州抱著我往屋里走,沖我笑得陰陰涼涼:“你不覺得,你的演技很拙劣么?”
我沒理會他,只是用力地捶打著他的胸膛,想要從他的懷里下來。
然而我越是掙扎,男人就抱得越緊。
很快,他就將我放坐在沙發(fā)上。
我正要起來,他又將我按坐了下去,另一只手抵在我身旁的沙發(fā)背上,將我整個人都禁錮在他和沙發(fā)之間。
他沉沉地瞪著我,黑眸里跳躍著明顯的怒火。
我真的是要?dú)庑α耍烤股氖悄拈T子氣?
被他瞪得渾身難受。
我忍不住推了推他:“你走開!要么讓我上去睡覺,要么就放我離開!最討厭你這樣一聲不吭地瞪著我了!”
賀知州下顎收緊,明顯是在壓抑怒氣。
他沖我涼涼地笑:“最討厭我這樣的,那你喜歡什么樣的?”
我怒瞪著他,沒吭聲。
他忽然伸手,撫著我額角的頭發(fā),說:“喜歡舞廳里,與你相親的那個男人是吧?你就喜歡那樣的,對吧?”
我忍不住蹙了蹙眉:“我沒跟他相親,怎么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,我說的,你又不信!”
“哦,沒跟他相親,那你總歸是夸了他的,是吧?”
“你......”
“你夸他溫柔體貼,紳士有涵養(yǎng),夸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,夸他是萬千少女心中的夢,夸他是結(jié)婚的最佳良配......”
我心里一陣無語。
這男人記性真好,我都不記得我當(dāng)時是怎么夸那個男人的,這男人倒是一字不落地記得清清楚楚。
賀知州沖我幽幽地笑,只是那笑容怎么看著讓人心里發(fā)毛啊。
只見他忽然起身去酒柜那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他用力地扯下領(lǐng)帶扔在地上,然后端起酒杯又走了過來。
男人的襯衣扣子扯開了幾顆,原本一絲不茍的矜貴模樣,此刻倒是變得有些野性,有些邪魅。
而且男人此刻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