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燃燒著怒氣和......晴欲。
我吞了吞口水,不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。
賀知州沖我笑,笑得陰陰涼涼:“唐安然,我看你,就恨沒能嫁給那個男人,是吧?”
我連忙搖頭:“沒,沒有,你別瞎冤枉我!”
賀知州喝了一口酒,又沖我笑:“冤枉你?可我看你當時夸那男人的架勢,真像是恨不得原地嫁給他呢?!?
“那還不是因為你故意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裝作不認識我,你要是一開始就跟他說,你跟我是夫妻關(guān)系,也就沒那么多事了。
是你逼我去夸人家的,是你太氣人了!”我氣呼呼地說。
賀知州涼涼地盯著我:“那你知道我為什么生氣么?”
“鬼知道!”
我面上悶悶地說了一句,心里實在是忍不住埋汰:你喜歡生氣唄,你一天到晚不生氣就渾身不舒服唄。
賀知州一口氣將杯子里的酒喝完。
他又扯了扯衣領(lǐng),露出了完美又性感的鎖骨,看著野性十足。
我再次不爭氣地咽了下口水,又往旁邊挪了挪。
卻不想他忽然攬過我的腰,一個用力便將我抱坐到他的腿上。
還是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。
我一驚,條件反射地就想下來。
卻不想著急忙慌地手又摁到了他那處。
看到男人暗沉如火的眸子,我?guī)缀跻蘖恕?
男人低笑了一聲,抱緊我,覆在我耳邊啞聲說:“看來,你比我還著急呢?!?
“賀知州!”
我要氣哭了,這男人不哄哄我也就算了,還就知道逗我!
男人好笑地親吻了一下我的唇瓣,火熱的黑眸沉沉地盯著我,說:“我生氣,是因為,你在舞池里跟那個男人有說有笑。
我都盯著你看了半天了,可你一點眼力勁都沒有,還跟那個男人說說笑笑的。
呵,你說不是相親!可人家都直接把你當相親對象看了呢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