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,我分明親眼看到顧青青跟許墨滾在床上,這個(gè)叫芳姨的給他們打掩護(hù)。
可惜我上次視頻沒拍成,這次只能任由她們狡辯,想想都可恨!
芳姨忽然看向賀知州,滿臉悲戚:“知州啊,還是青青跟我說,我才知道你母親沒了。
可明明你把她從村子里接走的時(shí)候,她還好好的。
而且老顧當(dāng)初也給了她一個(gè)腎,她怎么說沒就沒了啊?”
芳姨說著,眼淚又往下掉。
這演技,真的跟那顧青青有得一拼。
賀知州沒說話,但他的身軀繃得很緊,且握住我的那只手也緊了幾分。
芳姨抹著淚,又說:“那天,青青帶我去看過你母親,我看到那墓碑上的照片啊,眼淚是止都止不住。
知州,你說像你母親那么好的人,她怎么就沒了呢?!?
賀知州微微吸了口氣,淡淡道:“事已至此,芳姨您也別太難過?!?
“哎......”芳姨嘆了口氣,忽然小心翼翼地說,“我還聽說,你母親的死有蹊蹺,是有人偷偷劫走了你母親的腎.源去救她自己的母親。
知州啊,那人是誰啊,她怎么那么壞,那么自私啊......”
芳姨說到這的時(shí)候,那顧青青還一副忌諱的模樣沖她喊:“芳姨,您快別說了,害阿姨的人是知州哥哥的......”
顧青青說到這里的時(shí)候還故意停頓了一下,然后意有所指地朝我看了一眼。
看她們這般做戲,我已經(jīng)忍無可忍了。
顧青青把這位芳姨弄來,無非有兩個(gè)目的。
一個(gè)是借這個(gè)芳姨,在賀知州面前來表達(dá)自己對(duì)賀母的‘思念之情’。
二是借這個(gè)芳姨之口,將賀母的死因再次引到我的身上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