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。”
男人沖我笑了笑,笑得溫柔至極,“一點小傷而已,你回去幫我包扎。”
怎么會是一點小傷???
他當時那么用力地握住了刀刃,鋒利的刀刃將他每根手指都割開了。
那怎么會是一點小傷?
我知道,他故意那樣說,只是為了安慰我。
他不想先去醫(yī)院,也是我看我神狀態(tài)不好,想讓我回去休息。
“你這是要把你前半生積攢的眼淚,在今天一下子都流完是吧?”
男人抬手擦拭著我臉上的淚,好笑地說。
而他越是用這種輕快的語氣安慰我,我的心里就越是難過,越是愧疚。
“好了小哭貓,我們回家吧。”
我沒有再說什么,只是點點頭:“好?!?
一回到家,我就到處找醫(yī)藥箱。
許是跑得太急,又或許是今天一天沒吃東西,再加上剛才情緒波動太大。
以至于我的頭有些發(fā)暈。
提著醫(yī)藥箱下樓的時候,我差點栽倒下來。
幸好賀知州急忙接住了我。
他緊皺著眉,擔憂地問:“你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?”
我搖搖頭:“可能是沒吃東西,低血糖犯了?!?
說著,我連忙拉著他往沙發(fā)那邊走。
剛坐到沙發(fā)上,他忽然起身道:“不行,我還是先給你做點吃的?!?
“賀知州!”
我用力地將他按坐在沙發(fā)上,眼眶通紅地看著他,“你先讓我包扎好不好,看你這樣,我真的很心疼,很心疼,你知不知道?”
說完,我的眼淚又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