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安靠海,周圍漁民常常下海捕魚,這海魚算得上鮮美可口。”
他故作討好一笑:“下官說句托大的話,這可是在京城都不一定能吃上的美食?!?
我搖頭:“不過幾條魚嘛,這如何比得上京城?”
他呵呵笑著,似乎絲毫沒有聽出我話語中的不屑鄙夷。
“大人說得是,上安這偏僻一角,自然是連京城一個(gè)手指頭都比不上的?!?
我們邊說,邊朝著里頭走過去。
只見這縣衙外頭破舊,里面更是殘破不堪。
我指著里頭塌了一半的墻角,驚怒道: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居然、居然破成這個(gè)樣子?”
話落,墻角雜草叢生之處,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我的話語驚到,發(fā)出窸窸窣窣的動(dòng)靜。
我臉色更是難看。
聞,張?zhí)煊韺擂我恍Γ骸斑肋@、這大人啊,這實(shí)在是年久失修了......”
“你是怎么做縣丞的?”
我不悅道:“居然叫這縣衙破成這個(gè)樣子。”
張?zhí)煊硌b模作樣地摸著額頭的冷汗:“大人吶,縣衙實(shí)在沒錢,這、這下官也無能為力?!?
“哼?!?
我冷哼一聲。
說話間,我也差不多將這縣衙大概逛了一圈。
上安縣窮,縣衙更是又窮又小。
不過一會(huì)兒的功夫,就能將此地一覽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