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,早早的起來了,神清氣爽。
今天如果不停電的話,會有五更,小莫已開足了馬力,沖沖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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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云霞島半個月后,大船仿佛迷失了方向,俞修平急的嘴角都起了燎泡,他掌管龜殼,負(fù)責(zé)帶人去那隱島,可以說一船人的性命都拿捏在他手上,任重道遠(yuǎn),但是現(xiàn)在他竟找不到正確的行進(jìn)路線了。
心情急躁,他也無法再象之前那樣平心靜氣地對待苗林。楊開時??吹剿诩装迳蠈γ缌执蠛鸫蠼?逼問苗林所掌握的信息。苗林自然不敢有所隱瞞,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。
海中妖獸的襲擊也越來越頻繁猛烈,云霞宗的兩位太上長老已三番兩次地參與戰(zhàn)斗,若非有他們出手,這只大船恐怕早就被妖獸們撞成碎片了。
即便如此,云霞宗也是損失慘重,帶過來的五十弟子死掉十幾個,那七十多個普通人此刻也只剩下一半而已,另外的一半全都在危機(jī)關(guān)頭被云霞宗拋下大海吸引妖獸的注意力。
在這船上,只要生病,就等于被拋棄。
楊開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心狠手辣,面對那些毫無反抗之力的普通人,在他們不斷哭喊哀求的時候,云霞宗的武者象丟牲口一般,將他們丟進(jìn)海中妖獸的利齒下,為的只是拖延一點(diǎn)點(diǎn)時間。
人命在這里,輕賤如草芥。
剩下的普通人每日都活的提心吊膽,惶惶不安。
又過了三日,船上的人員越發(fā)稀少。可大船仿佛是在一片海域中打著轉(zhuǎn),始終找不到隱島的正確方位。
苗林被憤怒的俞修平扇了幾個巴掌,打的他滿嘴血污,卻不敢有絲毫怨。
這一日,當(dāng)夜色離去,日升東方之際,正在船艙底下休息的楊開突然聽到甲板上傳來一聲驚喜的呼喊:"隱島,隱島!"
這喊聲透著一股絕境逢生的喜悅和振奮。幾乎是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。
蹬蹬蹬……
云霞宗的所有武者都行動起來,急急朝甲板上奔去,那些普通人也是如此,楊開隨著人群登上甲板。抬眼看去,不禁神色一振。
在初生的驕陽下,大船前方幾百丈之處,有一片虛幻飄渺的景色懸浮在半空中。
那是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場景,高山流水。崇山峻嶺,飛鳥在天空中成群結(jié)隊(duì)的飛過,耳畔邊似有山泉叮咚之聲傳來,入眼所見,這景色美不勝收,分外妖嬈,處處都透著一股出塵的氣息。
它就好像是成千上萬年來無人踏足的寶地,許多珍稀花草,絕世靈藥迎風(fēng)招展,茁壯成長。一片郁郁蔥蔥,鳥語花香。
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動物在眾人的眼簾中一閃而過,奔跑中甚至還帶出一串五彩繽紛的華光。
海市蜃樓!
楊開之前在海城曾經(jīng)有幸見過一次這種美景,此刻再見,自然一眼就認(rèn)了出來。
傳聞在海市蜃樓里出現(xiàn)的景色,都是真正存在的,只不過因?yàn)橐恍┨厥獾脑?而折現(xiàn)到千萬里之外,讓世人看見。
但這一次見到的海市蜃樓與上一次看到的有些不同,因?yàn)樗鎸?shí)了。真實(shí)的仿佛伸手可觸,真實(shí)的仿佛它就在自己眼前。
俞修平情緒激動,雙手捧著那巨大的龜殼,仔細(xì)地查看著。突然哈哈大笑起來:"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!海市現(xiàn)時,才是入島之際,怪不得遍尋無門,原來如此!"
云霞宗的兩位太上長老此刻也有些情緒激動,那老者丁甲子沉聲問道:"修平?,F(xiàn)在情況如何"
老嫗霍香蘭也將目光投了過來。
俞修平不敢怠慢,面上掛著興奮的笑容,恭聲道:"回兩位師叔,我想,我們已經(jīng)到了隱島所在。"
"哪里"霍香蘭看似渾濁的雙眼中閃出一抹精光。
俞修平指著前方那海市蜃樓道:"就在那!"
說完,又趕緊將手上的龜殼遞給兩位太上長老:"請兩位師叔往這島引中灌入元?dú)?有此島引協(xié)助,才能打開入島之門!"
丁甲子和霍香蘭對視一眼,也沒遲疑,共同接過那巨大的龜殼,然后運(yùn)轉(zhuǎn)元?dú)?兇猛地朝龜殼中灌入。
這龜殼看似普通,實(shí)則大有名堂,平日里無論別人如何試探,都感覺不到有什么異常,但此刻當(dāng)丁甲子和霍香蘭往內(nèi)灌入元?dú)獾臅r候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這龜殼變成了一個無底洞,正在瘋狂地吞噬他們的真元。
短短片刻時間,兩個年紀(jì)一大把的太上長老就有些搖搖欲墜,面色蒼白了。
"不好!"丁甲子驚呼一聲,沖云霞宗的武者們喊道:"爾等還看什么,速來助我一臂之力!"
云霞宗的武者們一聽,連忙都奔了過去,將自身元?dú)馔敋?nèi)灌入。
有了這些人的協(xié)助,丁甲子和霍香蘭才穩(wěn)住陣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