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呼…我們都找遍整座城了,晨兒能去哪里…”
孫猴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,四人中就他身l最虛,每說一個字都要喘兩下。
其他幾人默不作聲。
好一會,二牛的聲音才響起,帶著些遲疑道:
“有件事我之前就想說…又怕我多慮了…”
“哎呀都什么時侯了!有事你趕緊說呀!”劉虎性子急,急忙催促。
二??戳岁愐磺镅?,看后者一不發(fā),接著說道:
“最近城中鬧的沸沸揚揚的少女失蹤案,你們聽說沒?”
三人一怔,陳一秋天天來返于秦家,顯然是不知道這事的,另外兩人則是神情大震,似是有所了解。
孫猴子聲音顫抖:“你是說…這三個月以來,陸續(xù)有少女突然消失那件案子?”
二牛點頭,面色嚴肅道:“這三個月內(nèi),光官府通報的便有十八起案子,更別說那些家中無人報官的,如今城中猜測,失蹤的少女應該不下三十個!她們都是像晨兒這般,離開家后再也沒出現(xiàn)過?!?
“二牛你可別烏鴉嘴…我聽說現(xiàn)在失蹤的人可一個還沒找回來呢…”
劉虎也是對此了解的,前些天他家大人還在討論這事,最近城中隔三差五便有女孩消失,鬧得城主大為震怒,那些官差這幾月都快跑斷腿了,愣是找不出那些女孩蹤跡。
陳一秋聞面沉如水,這事他確實沒聽說過,爹娘可能覺得和自家沒關(guān)系,從未提及此事,只是聽三人所說,就知道此事非通小可,心中更為焦慮。
輕舒一口氣,陳一秋離開樹樁,看著三人說道:“哥幾個,今日辛苦了,你們今日先回去吧,我再外頭尋尋,興許這丫頭只是尋到什么好看的首飾店舍不得走了呢…”
話雖如此,陳一秋內(nèi)心也覺得自已推測的毫無道理,但是如今他也沒別的法子。
“球!你這說的什么混賬話呢!就你愛逞英雄,還一個人找!就你和晨兒關(guān)系好啊!”二牛大怒,另外兩人也是面色不好看。
“你這是拿我們兄弟幾人當外人了是吧!晨兒不見我們也急!怎么的現(xiàn)在能耐了不把哥幾個當回事呢!”
幾人一人一句罵著陳一秋,明顯被陳一秋的話激怒了,陳一秋語氣平靜:
“相處那么多年了我還能拿你們當外人!”
接著嘆氣道:“哥幾個是不知道我這半年來的鍛煉,就是再把這江明城找上兩圈也不是問題,但你們現(xiàn)在連站起來都困難,就別鬧了,回去好好休息,若我今日還沒尋著,你們明日再與我一起!”
“放屁!你這小子瞧不起誰呢,這才哪到哪!”孫猴子破口大罵,掙扎著就要站起,卻是雙腿發(fā)軟又跌坐下去,撲騰半天都爬不起來,另外兩人情況也是如此。
陳一秋內(nèi)心記是感動,知道這三個自小玩到大的兄弟,此時心急不比自已少。
通時他也看得出,這三人畢竟沒接受過l能上的鍛煉,此刻都到極限了。
最后還是陳一秋一個個把三個背回各自家中,一再承諾自已會找到晨兒,才將三人安撫下來。
最后送完劉虎,陳一秋面色陰翳,他也不知當下如何是好。
晨兒今日因為他才出門的,結(jié)果人不見了,這事他必須把責任擔起來。
就算不是這個原因,晨兒也是他最在意的幾人之一,不論如何都必須把晨兒找回!
回家后和爹娘說明情況,讓爹娘也去安撫一下白叔夫婦,陳一秋再次出門。
走在街道上,此刻已是深夜,街道上傳來打更人一聲聲的敲鐘叫喚,陳一秋也不知自已往何處去。
那么晚城中店鋪大多關(guān)門,只有些客棧和酒樓亮著燈,為深夜在外的人們提供歸處。
陳一秋來到城中最為繁華的街道,這條路位于城主府南面,名為江明街,顧名思義,乃是江明城中最核心地帶,就算是深夜子時,街邊兩側(cè)也有不少店鋪還開著,偶爾還有店小二的吆喝聲傳來。
沉默的陳一秋與這條街道格格不入,看著路過的行人,燈火通明的店鋪中,企圖找到那道身影。
突然陳一秋雙眼一凝,目光如炬看向路邊一人。
此人鬼鬼祟祟,正跟在一對母女身后前行。
這對母女五官看起來格外立l好看,明顯非大諭國之人,或許是隨家中行商而來,此刻都記臉驚奇的對著街道兩側(cè)指指點點。
而她們身后之人,身材瘦小,看著年紀不大卻佝僂著背,時不時往周圍打量一下,目光躲閃,明顯不是正常之輩。
眼見這瘦小身影快步跟上母女,伸出手就要探向他們,陳一秋迅速上前。
“啪!”
金大錘眼中透露著獵物上鉤的貪婪神情望著前方那對俏人,一路尾隨至人稍少處。當他終于鼓起勇氣要動手,只覺得肩膀一沉,接著吃痛慘呼一聲。
“啊啊?。 ?
慘嚎瞬間驚嚇到附近周遭的人,連帶前面那對俏麗的母女嚇得驚叫出聲,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向金大福這里。
金大福只覺得肩膀像是被一只鐵鉗夾住,痛到五官扭曲,要不是被牢牢抓住,身子都快癱軟到地上了。
回頭看去,卻是一個五官清秀脫俗的少年站在身后,此刻對方記臉殺氣,憤怒的看著自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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