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千下品靈石作為押金?
那一般靈脈初期修士,或許還真沒參與這場競拍會的資格。
顧之玄這一路走來,打殺過不少靈脈期修士。
無一例外,他們可能都花費了大半生的積累,弄了一件靈脈級法寶傍身。
身上根本沒剩下多少靈石。
其中最富有的,應(yīng)該就是張懷宇的兒子張陰。
可那位已是靈脈后期修士,還是青龍院的少院主。
如今這艘造化商會麾下一百零八號競寶船的競寶會,起步價就要兩千下品靈石當(dāng)押金。
這門檻屬實是有些高了。
“不過能來這里參加競寶會的,多少都是有點身家,有點底蘊的靈脈期。
再不濟,也是提前做足了準(zhǔn)備,身上的靈石應(yīng)該不菲?!?
李慶和他師妹見顧之玄默不作聲,眼神深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嘲。
就在競寶船修士開口催促的時候,顧之玄心念一動,從儲物戒里取出整整兩千塊下品靈石。
一塊不多,一塊不少。
對方見狀,當(dāng)即收下靈石,并把顧之玄的木牌換成了玉牌。
“前輩,現(xiàn)在您已經(jīng)是我們一百零八號競寶船的貴賓了,和普通修士不同。
您有資格入住十層以下的靜室,并且可以為您的弟子安排一間五層以下的靜室。”
“此外,這枚玉牌也代表您能在競寶船上待滿一年時間,一年以后,才需要按規(guī)定每個月繳納五塊下品靈石?!?
“當(dāng)然,如果您不打算待那么久,便無需繳納?!?
顧之玄微微頷首,便帶著李慶和他師妹轉(zhuǎn)身離去。
“前輩,按照競寶船的規(guī)矩,我和師妹只能去五層以下的靜室居住,您看……”
“不用了,你們和我一起住,我不介意。”
顧之玄罷,便帶著兩人用玉牌打開了一間沒人居住的靜室,在附近不少修士敬畏,羨慕的目光之中走了進(jìn)去。
李慶見狀,心中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,悄悄對其師妹傳音道:
“沒事的,我們再忍一忍,我已經(jīng)把消息傳出去了,相信不久宗門長輩就會悉知,到時候一定會有辦法應(yīng)對此人。”
“師兄,他敢孤身一人隨我們前來,只怕……他極可能是靈脈后期。”
李慶的師妹低聲傳音。
“靈脈后期又如何?我們云起宗身為晏國三大宗門之一,自能請出晏國的靈髓期老祖!”
“一般的法外之地,只有一些修為極低的武奴,可那座法外之地里,有不少宗師,乃至人仙級別的武奴?!?
“他們在某種程度上而,已經(jīng)能媲美靈肉期修士,只要這消息傳回去,就算宗門不理,晏國也不會置之不理?!?
李慶的師妹聞,心中也松了口氣。
是啊,這樣廉價且有點實力的炮灰,晏國怎會置之不理?
要知道靈肉期修士的培養(yǎng),通常都伴隨著巨大的靈材損耗。
沒有一個宗門,愿意讓自己辛苦培養(yǎng)出來的靈肉期修士輕易上那戰(zhàn)場。
武奴,便是最好的替代品。
顧之玄此刻已經(jīng)進(jìn)了靜室的里間。
身為貴賓住的靜室,還算是頗為大方,外面有一座會客廳,里面有一座修行用的房間。
李慶和他師妹見狀,便只好待在外面的會客廳,除了傳音交流,根本不敢輕易發(fā)出聲響。
接下來這幾天,顧之玄的元神一直游走在競寶船的各處。
甚至連接下來競寶會的拍賣物,都從那白發(fā)老者偶爾與手下的交談之中,得知了一二。
顧之玄收集到不少有用的消息。
例如像他這樣在靜室里等待競寶會開啟的靈脈期修士,竟然就有四百余位。
這數(shù)量,屬實多的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