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寶珠一聽這話來勁了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伊藤慧子端起茶杯,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,濃茶令她下意識蹙眉。
她冷聲說:“他們現(xiàn)在恐怕已經(jīng)被引到,那群玩得很開的富少樓層了?!?
秦寶珠表情一怔:“那些人都不認(rèn)識秦姝,那她豈不是要遭殃了?!”
伊藤慧子挑了挑眉:“不正合你心意?”
現(xiàn)在還不是困住秦姝的時候,但可以先讓她狠狠栽個跟頭。
*
天威酒店,三樓。
秦姝、秦海睿、郎野乘坐的電梯出了故障,停在了三樓。
電梯門一打開,一名身穿藍(lán)色工服的男人,拎著工具包等了半天。
對方態(tài)度非常強硬:“電梯壞了,你們?nèi)プ邩翘荨!?
秦海睿一聽電梯壞了,扶著秦姝走出來,郎野緊跟其后。
三人站在走廊,順著酒店的結(jié)構(gòu)去找樓梯。
他們找了半天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樓梯在哪。
轉(zhuǎn)了一圈的秦姝有些累了,頓足原地,打量著周圍的昏暗環(huán)境。
“這層樓不太對勁,怎么一個服務(wù)生都沒有?”
秦海睿跟郎野對視一眼,他們幾乎下意識地,一左一右把秦姝保護(hù)起來。
“嫂子,我跟秦寶珠上來的時候,她說要招待一個很討厭的人,還說要請我看一場好戲,你說會不會是她搞的鬼?”
秦姝搖頭,篤定道:“她還沒有那么大的能耐?!?
她現(xiàn)在懷疑的是,這家酒店的問題。
秦海睿低聲問:“阿姝,我們回去看看電梯修好沒?”
“好——”
三人又返回電梯,發(fā)現(xiàn)電梯停止運行了。
郎野這個愣頭青,還不信邪地上前,用手去扒電梯門縫。
秦姝簡直要沒眼看了,拉了拉他的胳膊:“行了,你別弄了,電梯被鎖了?!?
郎野緊緊皺著眉:“鎖了?”
“就是不讓用了,他們是故意的?!?
秦姝話畢,轉(zhuǎn)過身打量著,空無一人的走廊。
到了這個時候,她要是再意識不到被人擺了一道,上輩子就白活了。
這么干耗著,也不是辦法,不如主動出擊。
秦姝指著最近的包廂門:“大哥,你敲門去問問?!?
“好!”
秦海睿走上前去敲門。
“咚咚——”
“有人在嗎?”
房間的隔音很好,聽不到里面有任何回應(yīng)。
秦海睿又敲了一次房門,過了足足半分鐘,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一條縫隙。
一個臉色紅潤,眼角眉梢一片欲,模樣清秀的女人探出頭來。
“你們找誰?”
女人的聲音,也透著一股欲。
就像是……剛被那啥過似的……
秦海睿只覺得眼前的女人不對勁,沒意識到里面正在發(fā)生什么,非??蜌獾貑枺骸澳阒肋@層樓的樓梯在哪嗎?”
女人透紅的臉龐露出疑惑,視線越過秦海睿,去看站在走廊的秦姝跟郎野。
她小臉一肅,冷聲問:“你們怎么上來的?”
秦海睿笑得溫和:“坐電梯下來的。”
忽然,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。
忽然,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。
“哎喲!你們怎么才來?!”
一道身影極快地沖過來,握著秦海睿的手腕往身后拉,對躲在門內(nèi)的姑娘笑著賠禮。
“小玲姐,實在是抱歉,我這朋友第一次來,還有些不熟悉?!?
模樣清秀的姑娘,眼中警惕散去,對突然出現(xiàn)的范耀宗露齒一笑。
“范老板帶來的客人,都是咱們天威酒店的貴客,要不要進(jìn)來一起玩?”
小玲姐說著就要拉開房門,連帶沒有穿衣服的上身,都清晰顯露出來。
范耀宗眼疾手快地拽著門把,鎮(zhèn)定自若地說:“今天不方便,我這朋友初次來,還不太適應(yīng),我怕嚇到他們?!?
小玲姐也不糾纏,慢悠悠地說:“行吧,回頭我們再攢局,好好玩?zhèn)€痛快,備足了好貨來招待你朋友?!?
“好說好說,還請小玲姐替我跟田大少賠個不是?!?
范耀宗低頭哈腰,看起來有點過分謙卑了。
小玲姐挑高了眉,目光在秦姝的視線轉(zhuǎn)一圈,把房門用力關(guān)上。
“嘭——!”
房門發(fā)出震耳欲聾的聲音,整個走廊都清晰可聞。
范耀宗深深吐了口氣,抬頭擦了擦腦門上的汗。
他轉(zhuǎn)身去看秦姝三人,面部表情非常嚴(yán)肅。
“你們怎么來了?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?也不怕被人給吞了!”
秦海睿不動聲色地問:“這既然不是好地方,你又為什么在這里?”
剛剛屋內(nèi)的姑娘,雖然只開了三分之一的房門。
也足以讓秦海睿看到里面的一角,還有傳出來的低唔,曖昧,不堪入耳的聲音。
“我來自然是有事情要辦!這不是說話的地方,你們跟我來!”
范耀宗語速極快地解釋了一句,領(lǐng)著三人往不遠(yuǎn)處的另一個包廂走去。
秦姝在進(jìn)包廂前,看了一眼門上方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