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薇,我們搬空了黃家的金庫,他們不會來報復(fù)我們嗎?”蕭靈溪在高興之余,隱隱地有些擔(dān)憂。
“黃家已經(jīng)徹底地亂了,不然我們也不可能這么容易坐上前往赤羽宗地盤的商船?!绷柩┺毙Φ?,“靈溪,我不是說你的擔(dān)心是多余的,總之我們已經(jīng)坐上了這艘商船,基本上就已經(jīng)能夠確定安全了。”
“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一些好?!被矢﹀分斏鞯卣f道,“雖說我們現(xiàn)在都服用了易容丹,但是還是要注意不要暴露了身份,這艘商船有不少是從石陽城上來的客人,我們現(xiàn)在要做的,就是盡量地低調(diào),不要再惹上麻煩,引起別人注意就好了?!?
“不錯,在這艘船上可是要呆上好幾天的時間,我們大家都小心點?!绷柩┺秉c了點頭。
“話說回來了,坐船從速度上來說,總歸是要慢上不少,我們難道就沒有別的方式去赤羽宗了嗎?”宇文宣想著要在這船上呆上好幾天的時間,頓時覺得無聊透了。
皇甫宸解釋道,“赤羽宗雖說是蒼隕之境一個很小的宗門,但是他們在這蒼隕之境已經(jīng)存在了數(shù)百年的時間,蒼隕之境各個宗門看似和諧,但是宗門與宗門斗爭的殘酷程度,比起世俗界的國與國之爭有過之而不及。赤羽宗能在數(shù)百年的時間內(nèi)在蒼隕之境都安然無恙,說明他們也不是那么容易任人拿捏的?!?
“聽你這么一說,這赤羽宗似乎還挺厲害的樣子。”宇文宣若有所思地說道。
“不要說得那么嚴肅,我們又不是去赤羽宗的勢力范圍找麻煩的?!绷柩┺毙Φ溃安贿^赤羽宗能夠在蒼隕之境占據(jù)一席之地,相信一定是有他的過人之處了。”
“這跟我們必須要坐船進入赤羽宗的勢力范圍有關(guān)系嗎?”蕭亦風(fēng)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“不錯,赤羽宗是一個非常善于使用陣法的宗門,他們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布下了一個巨大的陣法,凡是想要進入他們的地盤,只能通過赤陽河的船只?!?
“如果有人想要硬闖呢?”蕭亦風(fēng)問道,“中土之地最不缺的就是厲害的修者了吧?赤羽宗的布置的陣法再強,相信敢不把這陣法放在眼里的修者不在少數(shù)?!?
蕭亦風(fēng)原本的家族最擅長的就是陣法,蕭亦風(fēng)對于陣法也算是頗有研究了。
“這你讓我怎么說呢……”
皇甫宸摸了摸下巴。
“我也承認赤羽宗布置的那個巨大的陣法是沒可能擋住所有人的,可是一旦強闖赤羽宗的地盤,就意味著向赤羽宗宣戰(zhàn),原本赤羽宗勢力范圍內(nèi)的這塊地盤便不是多富裕的地方,那些有能力對付赤羽宗的宗門,未必看得上。”
“我懂了,簡單地說就是那些打不過赤羽宗的宗門,就是想要覬覦他們的地盤,也沒有這個能力,而那些有能力的宗門,又看不上他們的地盤。赤羽宗處于這樣一種微妙的位置,就好像雞肋一樣,食之無味,棄之可惜。”
凌雪薇恍然大悟。
“加上赤羽宗弄出了這么一個陣法,想要對付他們,就變得越發(fā)的困難,本來對于那些大宗門而,要不要吃下這塊雞肋完全看心情,可是現(xiàn)在這塊雞肋被東西層層包裹了起來,想要吃還要費很大的功夫,原本就不是很好吃的東西,現(xiàn)在吃起來還這么費勁,想來也不會有宗門愿意自找麻煩?!?
“你這個比喻……”皇甫宸看著凌雪薇。
“我說的不對?”凌雪薇反問道。
“不!”皇甫宸搖了搖頭,“你這個比喻實在是太貼切了……”
“只能坐船前往的地方!”凌雪薇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窗外滾滾的江水。
“坐船雖說是慢了一點,但是赤羽宗對于出入的船只并沒有任何的限制,既然有正常的方法能夠進入赤羽宗的勢力范圍,而這個方法除了費點時間也沒有別的不方便,這對于想要進入赤羽宗的勢力范圍的人來說,也沒什么不能接受的?!被矢﹀氛f道。
“赤羽宗的勢力范圍多是山路,除了從天上直接飛過去之外,水路已經(jīng)是最快的方法了……”凌雪薇淡淡地說道。
然而在凌雪薇的心中卻隱隱地感覺到,赤羽宗弄出這么一個巨大的陣法,目的并不是想要保護自己宗門的安全,更加像是為了隱藏某一種秘密一般。
“雪薇,你是在擔(dān)心赤羽宗想要隱藏的秘密,是你準備去找的神農(nóng)寶珠嗎?”白澤似乎猜到了凌雪薇心中的想法。
“你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有多少?”凌雪薇問道。
“你這個猜測的幾率不到兩成,但是不能完全排除沒有這樣的可能性。”白澤回答道。
“現(xiàn)在想太多也沒用了,到了赤羽城再說吧!”凌雪薇嘆了一口氣。
“這幾天我該怎么過呢?”宇文宣一副十分為難的模樣,“現(xiàn)在我們需要低調(diào),所以我想要圍著商船的甲板跑個圈,繼續(xù)我的訓(xùn)練看起來也是不行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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