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老夫人看著蕭婉,恨鐵不成鋼地說道:“沒用的東西!為了個男人,都不要腦子了!”
……
已經(jīng)是下午時分了。
薛瑯正在府上溫習(xí)課業(yè),便聽人說沈寒時來了。
薛瑯有些意外:“沈先生來了?”
“先生請你出去。”小廝看著薛瑯道。
薛瑯想也沒想的,就往外走去。
沈寒時的馬車就停在府外,薛瑯瞧見那馬車,開口道:“先生,不如到府上一坐?”
沈寒時的聲音冷冰冰的,帶著幾分威嚴(yán):“上車?!?
薛瑯這個人,天不怕地不怕,但還是很怕沈寒時的,至少是敬著沈寒時的。
他察覺到沈寒時的心情似乎不太好,這會兒不敢多問,連忙上了車。
馬車緩緩行駛。
等著到了一處無人所在。
馬車停了下來。
薛瑯抬眸看向面前的沈寒時。
沈寒時端坐在他的對面,面沉如冷玉,一雙眸子落在他的身上,似乎帶著幾分打量。
薛瑯也是個心明秋毫的人,此時見沈寒時這般姿態(tài),便知道有什么事情。
于是他開口問道:“先生,您這是怎么了?可是學(xué)生做錯什么,惹先生生氣了?”
沈寒時將那帖子,用力摔在了薛瑯的身上。
薛瑯連忙接過來一看。
這一看。
薛瑯的臉色就微微一變,但很快,薛瑯便抬起頭來,小心翼翼地看向沈寒時:“先生……”
薛瑯的聲音小了下來,大有認(rèn)錯的意思。
沈寒時問道:“認(rèn)出這東西了?那知道我為何來尋你了嗎?”
薛瑯見狀便知道,這件事瞞不住沈寒時了。
他便跪了下來。
馬車不大,薛瑯這么跪下來的時候,就顯得馬車更狹仄了。
“學(xué)生知錯。”薛瑯不敢抬頭去看沈寒時。
沈寒時沉聲道:“那你就說說,錯在何處?”
“學(xué)生不該冒用先生的筆記,將先生牽扯到麻煩之中,先生罰我吧?!毖Μ樌^續(xù)道。
沈寒時冷聲道:“只有這個錯處嗎?”
薛瑯咬牙,然后抬起頭來,用倔強(qiáng)地眼神看向沈寒時:“學(xué)生只認(rèn)不該連累先生的錯,卻不后悔自己對蕭婉做的事情!”
“那蕭婉就不是個東西!她竟然想著,將阿姐引到那東陽王的所在,毀阿姐名節(jié)!”
“東陽王那是什么人?之前就垂涎過阿姐的美色!”
說到這,薛瑯微微一頓:“若非徐昭及時趕到,阿姐怕是已經(jīng)遭了毒手了!那蕭婉心思如此歹毒,我不過是差人毀她名節(jié),已經(jīng)手下留情了!”
若他當(dāng)真狠下心來。
真將那蕭婉扔到賊窩子之中。
叫那些男人真的將蕭婉占上幾回,才叫狠心!
“我今日所做,不過是是對她的一個警告,若她以后還敢對我阿姐起這樣惡毒的心思,我便叫這件事成了真!”薛瑯說這話的時候,雙目赤紅,秀氣的臉上滿是陰郁之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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