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肆回府時,已是半夜。
“世子,雍州那邊康陽長公主府,給您寄了信。”屈陽是宗肆的貼身內(nèi)衛(wèi),康陽公主府與宣王府一向不和,如今康陽公主府有信過來,他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宗肆看了他一眼,取過信件,拆開掃了一眼,并未語。
“康陽公主府,在李放李大人的事情上,有些心急,莫非是來與世子談條件的?!鼻柗治龅?,“世子還是細細斟酌為妙?!?
信中提的不過是日常,在雍州的吃喝玩樂,字跡雖與寧芙有些相像,但卻并非寧芙所寫。
偽造成寧芙的字跡,未必不是康養(yǎng)長公主想以寧芙來算計他。
不過宗肆在看到,信中提及的吻痕時,不由多看了兩眼,在問他要消除吻痕的法子,那極力端著禮儀,又忍不住埋怨的語氣,倒是與寧芙有幾分相似。
不過寧四眼下在雍州城,怕是好不快活,便是京中都有傳聞,雍州城那些公子,都捧著她,為了她不惜大打出手。
屈陽看見世子似乎勾了下嘴角,要說有嘲諷的意味吧,也不全對,心情似乎也不算差。
“依在下之見,康陽如此著急,恐怕李放手中有她不少秘密?!?
宗肆卻道:“準備一盒玉肌丸送去。”
隨后將信撕成了碎片,在燭火中燒為灰燼。
“我記得這是女子修顏之物。”屈陽委婉地問他的用意。
宗肆看他一眼,意思屈陽看懂了,通俗點來說是,聽不懂人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