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陽頓了頓,又想起康陽公主府中,還有一位寧四姑娘,先前從傅嘉卉那隱約得知,世子與她似乎有點牽連,又想起前幾日,世子在聽說寧四姑娘在雍州,被康陽安排著與各府公子見面時,全程冷著張臉。
按理說,這類事,世子該是聽都懶得聽的,那時倒好,一字不落的聽了全程,這就有些不同尋常了。
“若是再有康陽公主府的信,我直接收著。”屈陽心里有數(shù)道,不過這般美人,君子好逑,便是算不上喜歡,有幾分心思,也是再正常不過。
宗肆并未多。
不過自此之后,康陽公主府卻未再寄信來過。
宗肆也并未多問一句,也無心去想此事,如今儋州刺史李放突然離世,儋州刺史的位置,該安排何人,其中也是各方勢力互相博弈,宣王府自然也忙于其中。
等宗肆再度回京,便是得了敬文帝的命令。
“不久后便是康陽姑母七十大壽了,宮中怕是不得不給她這個面子,琎逐以為到時派誰去合適?”敬文帝似笑非笑道,只是這話仔細(xì)一琢磨,就知敬文帝對康陽長公主的耐心,已經(jīng)所剩無幾了。
堂堂一國之主,怎會不得不給康陽面子?這分明是帝王忍受其權(quán)勢久矣。
宗肆道:“雍州離京甚遠(yuǎn),其中事務(wù)京城長鞭莫及,當(dāng)?shù)乇厝粯O為動蕩,圣上龍體為重,不適合前往。不如讓皇子前往?!?
敬文帝意味深長道:“康陽有心干涉皇儲之事,若讓老四與老六前往,恐受她挑撥,叫朕忌憚,怕受朕與兄弟為了這皇位,鬧得兄弟反目,朕不愿再見自己兒子如此?!?
這便是拒絕的意思了。
“依朕看,不如你去,順帶查一查那雍州,如今是否成了康陽姑母的雍州?!本次牡鄣?。
“臣遵旨?!弊谒辽裆?,抱拳道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