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子正低頭洗著,忽然聽到茅屋的門響了一下,她頓時一驚,趕緊看過去。
門開了,朦朧的月光下梅子只看到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的剪影走進(jìn)來。
門又被關(guān)上了。
梅子慌忙中就想拿起旁邊換洗下的衣服遮住身子,可是手剛碰到衣服,又停了下來。
她僵硬著身子,低著頭不敢看那個男人,她緊張的手不知道該擺放在那里,猛然又意識到自己的身子在月光下被他一覽無余,又有了躲起來的想法。
蕭荊山抬腳,走到她身邊,低頭凝視著她羞澀緊張的嬌態(tài),低啞地說:“一起洗吧。”
梅子根本連頭都不敢抬,忐忑地點了點頭,小聲地說:“嗯?!?
********************
一起洗,這是沒問題的,可是怎么洗?梅子手腳依然不敢亂動,身邊那個噴薄著灼熱氣息的男人仿佛一下子變成了陌生的存在,讓她渾身不自在起來。她被這個男人摸過,親過,當(dāng)然還那個過,卻沒被他看過呢。
梅子聽到這話,睫毛顫了下,小聲說:“應(yīng)該是長了的。”
蕭荊山“嗯”了聲,柔聲道:“你才多大啊,以后還會長的?!泵纷与m然已成了他的娘子,可是也不過才二八年華而已。
梅子卻由此想起之前的事,終于睜開眸子,睨了他一眼說:“如今你喜歡了吧,以前還曾希望我長大些呢。”
蕭荊山頓時低笑了聲:“說什么呢,長不長的有什么要緊?!?
梅子貼在他兇膛上,撅嘴撒嬌:“以前肯定是嫌我的吧?!?
蕭荊山卻收起笑,正色說:“沒有,無論大小我都喜歡的,只要是我家娘子的,我就喜歡?!?
梅子聽他說得認(rèn)真,心里甜得很,又輕輕在他蹭了蹭,軟聲說:“快點洗吧。”
梅子乍然暴露出來,心里又羞又急,握著小拳頭就開始捶打蕭荊山的肩膀:“什么嘛,不要欺負(fù)!”
她捶打得賣力,蕭荊山卻受用的很,軟軟的小拳頭就當(dāng)給他瘙癢,繼續(xù)該怎么壓上怎么壓上,該怎么欺負(fù)怎么欺負(fù)。
蕭荊山給自己洗得很是迅速,又拿過另一個汗巾子擦過了,便長腿一跨直接上了炕。
梅子扭了扭身子,小聲抗議:“這樣好羞的,以后不要了?!?
蕭荊山卻低笑出聲:“不羞,以后還要的?!?
梅子將腦袋埋到他寬闊的胸膛里,不依地蹭了蹭:“哪里有像你這樣的呢,討厭死了,就知道欺負(fù)別人?!?
蕭荊山大手輕輕付摸著她的后背,沙啞地笑道:“今晚還沒開始欺負(fù)你呢,不過既然我的小娘子說了,我怎么可能讓你失望?!?
梅子嬌聲哼哼著抗議,卻見蕭荊山一個翻身就將她整個人覆住,隨即大手一扯那汗巾子便從她身上月兌開了。
不過蕭荊山可沒就這樣停歇,竟然在她快睡著的時候,在她耳邊問:“你如今學(xué)得倒是挺快?!?
梅子一聽這話,窘得整個人半天說不出話,干脆翻過身子到了炕里頭,埋頭到了枕頭里,再也不理他,徑自裝作睡去。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