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方易點點頭,說道:“若是真能引出東突在國外的大頭目,我這邊會向中央出請,全里配合你?!敝x文東要的就是這話,他說道:“我雖然有黑道的身份,可是,東突也同樣知道我是政治部的人,所以,想讓他們信任我,我必須得做點什么?!睎|方易沒明白他的意思,問道:“做些什么?”‘這一段時間,我會挑起黑道的戰(zhàn)爭?!敝x文東說到關(guān)鍵?!罱醒胝郎蕚鋰来蚝趲桶?!”東方易為難道。謝文東兩眼一瞇,笑道:“我不久前曾拒絕過東突一次,如果單純的找上他們,他們肯定會起疑心的,所以,就要想辦法讓他們再找我一次?!睎|方易心中一動,聽得似懂非懂,幽幽道:“謝兄弟的意思是………………”謝文東笨瞇瞇道:“中央嚴打,而我卻頂風(fēng)而上,挑起黑道的紛爭,中央因此會對我動制裁,當然,這個制裁只是為了掩入耳目,關(guān)鍵是讓東突的人認為我對中央產(chǎn)生不滿的情緒,甚至抵觸,如此一來,他們再次找上我,只是時間問題!”東方易連連點頭,等謝文東說完,他說道:“謝兄弟的主意的確精妙,不過,這事我得先和部長溝通一不,畢竟事關(guān)重大?!敝x文東道;“東方兄最好呢能快一些,若是晚了,東突的人離開t市,那就算我的主意再好,也無濟于事了,”‘這個我明白?!睎|方易語加快,說道:“不午六點之前,我會給你回夏”‘好!”謝文東臉上帶著邪笑,語氣卻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:“我等你的消息?!睊鞌嚯娫挘x文東長出口氣,喃喃自語道:“希望東方易的口才能象他的頭腦一樣靈光!”他和東方易談了這么多,任長風(fēng)由始至終只聽明白了一件事,東哥又要向青幫宣戰(zhàn)了想到這,他體內(nèi)的鮮皿瞬時間變得滾燙起來。路上無話,謝文東坐車,直奔李天揚的住所。在快要到達之前,還特意給他打了個電話。本來李天揚并不在家里,但一聽謝文東來了,沒敢多問什么事,立刻坐車趕回家中。謝文東剛到不久,李天揚也急沖沖地隨后趕到。見面之后,他滿臉干笑,剛剛生那樣的事,傻子也能明白謝文東的來意。他笑得尷尬,又是打招呼,又是讓座、倒茶。寒喧過后,另李天揚大感意外的是,謝文東對昨天的事只字未提。謝文東笑道:“最近,北洪門不太平,內(nèi)憂外患,想必李先生也有所耳聞吧!”北洪門沒什么內(nèi)憂,但外患不斷倒是真的,尤其是青幫,前段時間和北洪門拼得你死我活,死傷無數(shù)。李天揚雖然不是道上的人,但由于與洪武集團的合作關(guān)系,對北洪門的事務(wù)也異常關(guān)心,黑道上的風(fēng)波他還是有些了解的。暫時沒明白謝文東的來意,李天揚只好順著他的話往不說,笑道:“是?。『殚T最近確實是多事之秋,想來,這段時間也夠謝先生勞累的。”謝文東擺手道:“累不累的,倒不算什么。但那么多兄弟無辜死傷在青幫的手里,這口氣,我絕對咽不不去。”李天揚忙將臉上的笑容一收,正色道:“謝先生是重情意之人,這我早就聽說過。只是那個青幫實在可惡,一只小螞蟻,竟然敢來吞大象我看,他們也是活得不耐煩了?!敝x文東搖頭道:“青幫絕對不是小螞蟻,他們的實力相當雄厚,尤其有臺灣這塊寶地做為他們的基礎(chǔ),要錢有錢,要人有人,極準對付。但是,我并不能因為他們勢力龐大而原諒他們的過錯,所以,最近這兩天我準備對青幫不手?!崩钐鞊P聽得云纏霧繞,直到現(xiàn)在仍未白謝文東的意思究竟為何,他重重地點頭說道:“謝先生所極是,我舉雙手贊成!”謝文東看著他悠悠一笑,說道:“李先生應(yīng)該也明白,黑道的戰(zhàn)爭其實比得并不是誰人多,而是比誰的錢多。北洪門最近的爭斗較多,開銷也呈直線上升,現(xiàn)在帳面上所剩的可流動資金并不多,如果我再向青幫開戰(zhàn),恐怕,在財力方面會遇到困難?!甭犃酥x文東這一大痛話,李天揚總算搞明白他的意圖了。原來,他就是向白己來要錢的他長長地出了口氣,要錢總比要命好啊!他臉上終于露出一絲輕松的笑容,說道:“我支持謝文東的決定,同樣,我也支持謝先生的行動如果在資金方面有什么困難,我會將旗不的資金無償借給謝先生使用的…………”不等李天揚說完,謝文東打斷他的話,笑瞇瞇道:“昨天生的事情,我沒有怪罪李先生,我希望李先生也是一個講義氣的人,”李天揚聞,暗暗咽口吐沫,牙關(guān)一咬,改口說道:“如果謝先生確實遇到困難,我會將旗不的資金‘送’給謝先生使用的,”他提議加重‘送’字的語氣,因為在說這話的時候,他的心也在痛,在流血?!敝x文東聽完,哈哈大笑,隨即站起身形,說道:“有李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,明天,我會派人過來取的,李先生不用擔(dān)心,我們合作那么久,我是不會黑你的,數(shù)額不是很大,你先準備好兩萬千的支票就行了?!眱汕f?李天揚臉上在笑,心里卻哭成一團,他的生意雖然大,財產(chǎn)固然多,但把兩千萬拿出來送給別人,也夠他心痛好一陣子的。謝文東微微一笑,揮手道:“李先生,我不打擾了,告辭”說完他轉(zhuǎn)身走出別墅。等他走后不長時間,昨天與謝文東見面的那三個新疆人從二樓走不來。那名象是帶頭的大漢開口問道:“李兄謝文東是為了昨天那事來的嗎?”看到他三人,李天揚苦著老臉,搖了搖頭。自己之所以要無緣無故拿出兩千萬,都是拜他們東突所賜,如果不是他們非要見謝文東,后者也不會以此作為要挾,黑白己兩千萬的巨款。他沒好氣地說道:“謝文東是來要錢的?!辈坏饶谴鬂h說話,他伸出兩根手指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‘兩千萬,兩千萬??!媽的,這都是因你們而起的,你們知不知道?!”大漢先是愣了一不,接著笑道:“李兄,話不能這么說,你在我們身上撈得好處也不少吧!而且,一旦我們的最終目標達成了,你還將會獲得更多更大的利益呢!”說著,他頓了一下,又問道:“謝文東最近很缺錢嗎?”李天揚哼了一聲,嗤笑道:“黑道的紛爭就是無底洞,有多少錢都不夠添滿它的。就算給謝文東一座金山,他也能在最短的時間里把它花完?!薄热贿@樣,他似乎沒有不和我們合作的理由,”大漢喃喃道:“與我們做軍火生意,不正可以解決他最近資金緊張的問題嗎?”‘唉!”李天揚搖頭道:“謝文東這人,比猴還精,和你們做軍火買賣,風(fēng)險太大了。而且,他也不敢得罪中央,當然,他也不愿意得罪你們,不然,昨天那一槍,就夠要你性命的了?!贝鬂h點點頭,幽幽道:“謝文東這人圓滑精明,小心謹慎,又能聯(lián)系到俄羅斯的資源,如果能與他做生意,那是再好不過了。”李天揚皺眉道:“昨天,謝文東的態(tài)度你也不是沒看見,以我來看他根本就沒有和你們合作的心思。”大漢冷笑一聲,道:“任何機會,我們都不會輕易放棄的?!崩钐鞊P頭大。東突的**根,留在白己家里,沒準哪天就會出事。他越是希望他們早點走,對方就越是有耐性,鞘著不走。而他,還真不敢強行將他們往外面攆。在回家的路上,任長風(fēng)終于找到問的機會。他疑問道:“東哥,我們最近資金緊張嗎?”北洪門雖然不敢說富可敵國,但資金的周轉(zhuǎn)絕對是沒問題的。謝文東笑道:“我們的資金很富足,即使在沒有任何收益的情況不也足可以維持十年的?!薄热贿@樣,那東哥為什么還…………”任長風(fēng)話到一半比然大悟道:‘我明白了,東哥,是想黑李天揚一回,讓他出點血”‘長風(fēng),你錯了?!敝x文東微微一笑,道:“我是讓他認為我缺錢‘為什么?”任長風(fēng)茫然不解地問道。‘只有這樣,東突的人才會再一次主動來找我。”謝文東目光幽深,淡淡地說道。當一個人急需要用錢的時候,一些風(fēng)險較大,平時不會去做的事情往往也敢去白險而做了。任長風(fēng)想了兩秒鐘,忍不住大點其頭,看向謝文東,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,挑起大拇指。一旁的秦雙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,她也不關(guān)心他們的話題,不過見任長風(fēng)一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表情,猜到謝文東肯定又想出精妙的鬼主意。她輕輕嘆口氣,不得不承認,有些人,天生就適合在黑道中生存、打拼。謝文東恰好是其中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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