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92)呵呵!謝文東笑道:“正因為我把你當(dāng)兄弟,所以才要給予你援助,因為我想看到的是一個足夠強(qiáng)勢的草原狼,而不是一頭沒落的病狼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“哦……”阿日斯蘭垂下頭,若有所思的沒有說話。謝文東再次將支票向阿日斯蘭面前推了推,說道:“拿這些錢去招收更多的手下,辦更多的事情,只有你強(qiáng)壯起來了,才會對我有更大的幫助。收下!”他的語氣不容人拒絕。阿日斯蘭不在猶豫,把支票接過,低頭看了一眼,那好長的一串零讓他的手下意識的一哆嗦,心里默想了一會,才弄明白,那是一千萬。他咽口吐沫,小心翼翼的支票錢揣好,隨后站起身,說到:“東哥,我現(xiàn)在去打電話叫兄弟來dl!”“恩,去吧!”謝文東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阿日斯蘭轉(zhuǎn)身剛要走,謝文東突然想起什么,抬手叫住他,說道:“阿日斯蘭,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。”“什么事,東哥?”阿日斯蘭停住身形,眼中帶有疑問。謝文東說道:“曾經(jīng)和巴特密謀的人,就是陳百成。”巴特是阿日斯蘭的弟弟,曾經(jīng)謀害過謝文東,不過非但沒有成功,反而被謝文東所殺,對于此事,阿日斯蘭還是耿耿于懷的,他倒不是怨恨謝文東,而是怨恨鼓惑巴特謀害謝文東的那個人。劉桂新歸順謝文東之后,將陳百成大量的情報都告訴給謝文東,其中就包括此事。阿日斯蘭聽完,眼中滿是痛苦之色,其中還隱隱含著一絲恨意,他轉(zhuǎn)回頭,垂說道:“東哥,我知道了?!闭f完,他快步走出房間,把門關(guān)好之后,身子靠在墻壁上,仰起頭,眼淚流了出來。三眼和阿日斯蘭感情深厚,尤其是這段時間來的生死與共,使二人有了患難之交,他見阿日斯蘭悲痛的神色,于心不忍,想追出去安慰幾句,謝文東向他搖搖頭,嘆道:“狼受傷的時候,喜歡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,獨(dú)自的舔傷口。讓他一個人靜靜吧!”三眼吸了口氣,握拳捶打桌案,咬牙道:“陳百成這個畜生,原來從那個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開始算計東哥了!”謝文東笑了,也許,更久之前陳百成就有不軌之心了。他沒有把這話說出口,就算說了也沒有用,只會增加三眼的愧疚和自責(zé)。他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話鋒一轉(zhuǎn),說道:“張哥,我們現(xiàn)在的目標(biāo)要盡快打下l省的其他地方,不給陳百成的喘息機(jī)會?!薄班?!”三眼答應(yīng)一聲,論謀略,他不輸旁人,當(dāng)然明白乘勝追擊的重要性,他試探性的說道:“東哥,這個交給我來做吧!”三眼的確是最佳人選。本來l省就是三眼帶領(lǐng)龍?zhí)煤托↓執(zhí)么蛳聛淼?,現(xiàn)在由他去收回,自然是事半功倍。謝文東基本沒怎么思考,笑道:“張哥,看來有要辛苦你了!”其實三眼也只是隨口說說,自己犯了這么大的錯誤,東哥到底還肯不肯或者說還敢不敢在重用自己,還是個未知數(shù)呢!聽完謝文東的回答,三眼一楞,驚訝道:“東哥讓我去做?”“當(dāng)然!”謝文東笑道:“除了張哥,我再想不出其他的人選了!”謝文東這么安排,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。除了三眼對l省比較了解之外,也是因為陳百成造反的事,使三眼在社團(tuán)中的地位和聲望都大受影響,日后自己離開東北的時候,他恐怕難以服眾,所以,現(xiàn)在謝文東要給他建功立業(yè)的機(jī)會,讓他重樹威望。對于謝文東的良苦用心,三眼哪能看不出來,他心中一暖,感嘆道:“東哥實在太厚待我三眼了!”“哈哈!”謝文東仰面大笑,說道:“這叫什么話!如果張哥是庸才,我想厚待你還厚待不起來啊!”“呵呵……”三眼有是感激,有是不好意思,搖頭苦笑。本來謝文東想在dl多待幾日在返回長春,可是,這時身在長春的陳百成已開始對文東會占據(jù)的四大據(jù)點(diǎn)展開猛烈的反擊。陳百成已把長春看成他最后的希望,而被文東會占領(lǐng)的四大據(jù)點(diǎn)對他來說,無疑是眼中釘,肉中之刺,不除不快。他手下的人員眾多,展開的反擊也是相當(dāng)強(qiáng)悍的。沒有辦法,謝文東把收復(fù)l省的事情叫給三眼和阿日斯蘭,而他自己則準(zhǔn)備帶著李爽等一干兄弟回到長春,與陳百成做最后的決斗。他是想離開,可有些事情偏偏拖住他不讓他走。當(dāng)他要離開dl的前一天,晚上,李爽提議,大家好久沒有在一起聚聚了。不如一起出去吃頓飯。謝文東想想也是,點(diǎn)頭應(yīng)許。李爽在堂口附近的一家飯店訂了包間,等謝文東帶人到了之后,抬頭看了看飯店的門臉,笑道:“小爽什么時候知道節(jié)省了?不選酒店改成小飯館了?”李爽不好意思地?fù)蠐项^,說道:“酒店那種地方太拘束,實是在這里吃飯更隨便些?!薄昂呛?!”謝文東,三眼,姜森等人互視一眼,不約而同的仰頭大笑。點(diǎn)了酒菜,李爽環(huán)視一圈周圍的眾人,說道:“可惜強(qiáng)子有傷在身不能過來,不然人就更全了。”謝文東道:“以后在一起吃飯的機(jī)會有得是。”“也對!”李爽舉起杯子,說道:“東哥,三眼哥,來,干了”眾人正邊喝邊聊著,突然之間,房外一陣大亂,接著,房門被人一腳踢開?!班?!”隨著巨響聲,五行兄弟齊刷刷的亮出手槍,可看清楚進(jìn)來得人,無人皆是暗驚,偷偷將槍背與身后。只見外面走來數(shù)名彪形大漢,身上穿的是清一色的軍裝,肋下掛著槍套。一名文東會的小弟從門外擠進(jìn)來,對著幾名軍人怒目而視,轉(zhuǎn)頭對謝文東道:“東哥,他們……”謝文東擺擺手,示意他退下,不要多,他心里也很奇怪,不知道軍方突然闖進(jìn)來要干什么。他仰頭,掃了幾人一眼,含笑說道:“幾位兄弟有事?”沒人回答,其中一位帶著上尉軍銜的大漢走到謝文東近前,目光犀利,直勾勾盯著他半晌,然后問道:“你是謝文東?”“沒錯!”謝文東身子想后一仰,靠著椅背,說道:“你們找我?”“對,找的就是你!”上尉回手,從上衣口袋里掏出證件,說道:“我是中央警衛(wèi)對第一支隊的隊長計紅喜,奉上級命令,請你跟我走一趟!”“去哪?”“等到了,你自然會知道!”名叫計紅喜的上尉傲慢地說道?!澳憧芍?,我是什么身份?”謝文東挑起眉毛,反問道?!澳闶钦尾康纳衔尽!庇嫾t喜想也沒想地說道。他回答的如此干脆,謝文東反而楞了,他不知道中央警衛(wèi)隊是什么部門,但既然知道自己是政治部的人還敢找麻煩,這就有些不尋常了。他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要打個電話?!庇嫾t喜搖頭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卣f道:“不行!”謝文東瞇起眼睛,笑瞇瞇地說道:“如果我一定要呢?”“那對不起,我只能用強(qiáng)的了!”說著,他手放到肋下的手槍上?!肮 敝x文東大笑,抬手打了個指響,只聽嘩啦一聲,在幾名軍人的周圍,伸出十多支槍口,其中還夾雜著片刀?!爸x文東!”計紅喜臉色一變,怒聲喝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“想用強(qiáng)的,我想你用錯地方了?!敝x文東站起身,目光如電,直視對方的眼睛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你想和我比比誰的強(qiáng)多嗎?”計紅喜對視著謝文東的目光,慢慢伸出手,指了指窗外。只見飯店的大門前,停有三輛大型號的軍車,周圍站滿了真槍實彈的士兵。謝文東轉(zhuǎn)頭看了看,心中雖驚,但臉上卻在笑,悠悠說道:“你又想和我比人多嗎?你信不信,只要這里一聲槍響,你帶來的這些人,一個都別想走掉!”顯然,計紅喜平日里也是囂張慣了的,聽完謝文東的話,他氣得直哆嗦,咬牙說道:“謝文東,難道你想造反不成?”“少和我來這套!”這句話是謝文東竟然掛在嘴邊的。他笑瞇瞇地說道:“我還想問問你,明知道我是政治部的人,還敢抓我,你想造反嗎?”“媽的!”計紅喜氣得兩眼藍(lán),從口袋里掏出手機(jī),往桌子上一拍,吼道:“打!你不是想打電話嗎?現(xiàn)在就打吧!”謝文東冷冷看了他一眼,說道:“你,還有你的手下,先出去!”計紅喜深深地吸了口氣,冷道:“謝文東,我告訴你,我只給你五分鐘的時間!”說完,向手下的士兵一甩頭,走出了包房。“東哥,這是怎么回事?”等計紅喜出去以后,三眼等人紛紛起身問道。謝文東揮揮,打斷眾人的問,他轉(zhuǎn)身走到窗邊,掏出手機(jī),給東方易打去電話。還一會,電話才接通,謝文東說道:“不好意思,東方兄,這么晚了還給你打電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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