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晚,謝文東和高山清司談了許多,即又正事,也有家常,兩人心平氣和的坐下來交談,現(xiàn)彼此之間竟有許多共同之處,對許多事情的看法也相識,交談甚是投機,頗在相識恨晚的意思。當高山清司和西脅和美離開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半夜凌晨。等他們走后,金眼看出謝文東的臉上已有幾分倦意,他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東哥,你真的打算和這個高山清司合作,甚至成為朋友嗎?”“合作是肯定要的,高山清司比放江禎容易控制,至于朋友嘛,哈哈……”謝文東笑而不語。金眼低聲說道:“東哥要與高山清司使用,入江禎那邊怎么辦?我們現(xiàn)在還在用他們的情報網(wǎng)?!薄岸鳎∵@倒是個問題!”謝文東揉著下巴,笑瞇瞇地說道:“所以說,我們得先把金光鐵夫扣住,如果山口組的情報網(wǎng)還能為我們所用,那就再好不過了,若是不能,就將其徹底清除,我們的手里不是有他們的名單嘛!”“原來東哥早就已經(jīng)算計好了。”金眼笑道?!昂呛?,早想過會與入江禎有翻臉的那一天,所以先要下他們在中國情報網(wǎng)的人員名單,只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就用上!”謝文東打個呵欠,說道:“我困了,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談吧!”第二天,高山清司和西脅和美向謝文東辭行,返回日本。謝文東和他二人告別之后,給金光鐵夫打去電話,讓他立刻到自己的別墅來一趟。金光鐵夫不明白怎么回事,接到謝文東的電話,毫無防備之心,急急忙忙的趕過來。帶著翻譯和兩名隨從到了別墅,與謝文東碰面之后,他疑聲問道:“謝先生這么急找我來有什么事嗎?”謝文東一笑,答非所問,反問道:“金光先生,你覺得我這里的環(huán)境如何?”“???”金光鐵夫被謝文東莫名其妙的問問愣住了,他滿面疑惑地愣了一會,然后忙笑:“很好,很不錯?。 薄凹热唤鸸庀壬J為這里的環(huán)境不錯,那你就在這里住下來吧!”謝文東含笑說道。住下?金光鐵夫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謝文東不會是要把這棟別墅送給自己吧?他壓住心中的興奮,面露茫然道:“謝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“你就住在這里吧,以后也不要再出去了。”謝文笑瞇瞇地打個指響,隨著啪的一聲脆響,左右兩帝的北洪門人員一擁而上,各自掏出身上的手槍,將金光鐵夫以級他的手下人逼住。金光鐵夫被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,興奮的心情瞬間跌到谷底,在周圍黑洞洞的槍口下,他本能的抬起雙手,驚道:“謝先生,你……你這是要干什么?”謝文東聳肩道:“我剛才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說得很清楚了?!薄澳阋獟冻治??”金光鐵夫瞪大眼睛,驚聲道:“不要忘了,我們可是合作的伙伴。”“以前或許是,但現(xiàn)在不是了。”“什么意思?”“呵呵,以后你會明白的?!苯鸸忤F夫臉色越來越難看,握著拳頭怒道:“我會把此事通知給入江先生的?!敝x文東搖了搖頭,說道:“只怕,你是沒有那個機會了?!闭f著話,他向北洪門的人員一甩頭,人群中走出數(shù)名青年,將金光鐵夫以及他手下人身上的槍械和電話全部搜走,隨后取來繩子,不由分說的將其牢牢捆了起來?!爸x文東,你瘋了嗎?你知不知道你現(xiàn)在在干什么?入江先生若是知道此事,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,更不會放過你……”金光鐵夫拼命的嚎叫,可沒等他說完,謝文東搖頭打斷他的話,笑瞇瞇地輕聲道:“入將禎恐怕是沒有機會找我的麻煩了,因為他很快就自身難保了。看著謝文東臉上濃濃的笑意,金光鐵夫忍不住吸了口冷氣,顫聲問道:什么意思?“你的問題太多了”謝文東擺擺手,下面的北洪門人員不給金光鐵夫繼續(xù)問的機會,強行將他向外拖?!爸x文東,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……”在聲失力竭的嚎叫聲中,金光鐵夫被兩名青年連拉帶扯的拽了出去。金光鐵夫被謝文東軟禁,消息封鎖的很嚴,入江禎以及山口組在中國的情報網(wǎng)都不知道這件事。但一連數(shù)天沒有看到金光鐵夫的人影,他的電話也處于關(guān)機狀態(tài),還是引起了山口組在中國的勢力的疑心。早已經(jīng)預(yù)料到這一點,謝文東讓東心雷去威逼金光鐵夫,讓他給山口組打個電話報平安。在東心雷殘酷的手法下,金光鐵夫?qū)嵲谑懿涣?,只好硬著頭皮給山口組打去電話,稱自己在外面辦事,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回來。接到他的電話,山口組在中國的人員總算松了口氣。瞞住山口組,謝文東這邊可沒有閑著,日本洪門開始積極備戰(zhàn),畢竟要面對的敵人是山口組,前期不做好完全的準備一旦開戰(zhàn),恐怕山口組的一輪猛攻就能把日本洪門壓死。當初李威做日本洪門大哥的時候已經(jīng)吃過山口組一次虧,被人家打得毫無還手之力,他自己也被迫逃到中國。謝文東控制日本洪門的后,隨著使其勢力增長不少,但與山口組還是存在較大的差距。對于日本洪門有利的一點是,胡子風(fēng)潛伏在入江禎的身邊,同時也得到了入江禎的信任和重用,這對日本洪門來說至關(guān)重要。日本洪門在緊鑼密鼓的籌備,而入江禎卻毫無知情,依然把全部精力放在高山清司勢力身上。數(shù)日后,安哥拉的總理菲爾南多帶領(lǐng)安哥拉的外交團前往中國,對中國進行為期五天的外交訪問。作為安哥拉國家銀行股份的擁有者,謝文東也受到邀請,但行事低調(diào)的他并沒有參與。他沒有去北京,訪問中國的安盟官員卻秘密來了t市與謝文東會面,雙方在北洪門的總部洪武大廈見面。安盟人員一行四人,皆是黝亮的皮膚,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,在謝文東看來,他們的模樣都差不多,區(qū)分他們,他一般是從對方的身材上來看。這四人種一位歲數(shù)較小的中年人會說英語,謝文東與對于的交談也是由他來做翻譯。通過寒喧和簡單的的介紹,謝文東了解到這四人杰是安盟黨派的人,而且身份都不低,其中的一位名叫,弗朗西期柯·皮萊斯·岡薩累期(以下簡稱弗朗西期柯),是安盟的主席,現(xiàn)任安哥拉政府的副總理。將他們讓到會客廳,招呼四人坐下,謝文東又讓服務(wù)人員送上茶水?!拔覍χx先生慕名已久了,這次唐突來訪,希望沒有打擾到謝先生?!备ダ饰魉箍率挚蜌?,說話時語氣不急不緩,顯得十分有涵養(yǎng)?!肮?!”謝文東仰面而笑,說道:“岡薩雷斯稱王稱霸太客氣了,對于閣下的到來,我歡迎還來不及呢!”雙方又簡單客套幾句,方切入正題。弗朗西斯柯問道:“謝先生身為安哥拉國家銀行的古董之一,以后要安哥拉有什么樣的打算?”這是安盟最關(guān)系的問題,他們想知道謝文東是否要插手安哥拉政治的意向。謝文東笑瞇瞇的樣子一成不變,腦筋卻在飛的運轉(zhuǎn)著,他含笑說道:“我是生意人嘛,日后只想安哥拉安安分分地做我的生意,至于其他的嘛,我現(xiàn)在還沒有考慮過?!薄芭?!”弗朗西斯恍然大悟的點點頭,笑問道:“不知道謝先生對政治有沒有興趣?”“政治?”謝文東笑了,搖頭道:“我只關(guān)心我如何能賺錢,至于政治嘛,那是政客的舞臺,我不懂,也不想?yún)⑴c?!备ダ饰魉箍抡f道:“以謝先生在安哥拉的影響力,完全可以左右安哥拉的政局,如果謝先生不參與,那實在太可惜了,而且也是一種資源浪費。”聽謝文東的意思,病沒有明顯傾向于安人運,那就有必要把他拉到自己這邊了。謝文東明白他的意思,擺擺手,哈哈笑道:“不管安哥拉由誰來掌權(quán),都和我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我再重申一次,我是生意人,我所考慮的是如何賺錢?!甭犓跉鈭詻Q,弗朗西斯柯也不好再堅持,正色說道:“以前我們和謝先生或許有不愉快或者誤會的地方,還望謝先生不要介意”我們安盟很重視與謝先生之間的關(guān)系,如果謝先生以后在安哥拉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,盡管開口,我們一定鼎力相助!““那我先多謝岡薩雷斯先生了?!敝x文東笑容可掬地點頭說道。雙方的交談很愉快,氣氛也輕松,會議室里不時傳出哈哈的大笑聲。晚間,謝文東在t市最豪華的酒店訂下包房,邀請弗朗西斯柯四人前去吃飯。酒店包房內(nèi)。弗朗西斯柯四人對滿桌的菜肴贊不絕口,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喜歡吃,但既然是受謝文東的邀請,即使吃得是黃連也會裝成吃得津津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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