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嘉以為太子那家伙,聽到五皇子議論自己,會氣死的。
結(jié)果太子的神色,竟然異常平靜。
就連心聲,都徹底消停了。
她下意識抓住身旁人的手,皮膚觸及的卻是一片溫?zé)帷?
是太子,不是蕭浩。
握手后,她終于聽到了動靜:
色女人怎么突然拉孤的手?她不會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,想對孤做什么吧?!她應(yīng)該不至于這么蠢……
“何事?”
他小聲問。
難得,他帶腦子了。
白清嘉低垂眼瞼,讓外人敲不出她的情緒,聲音急促低沉地開口:
“你聲音完全和女子不同,一會兒若是侍宴怎么辦?”
哼,她倒是心思細(xì)膩,孤竟忘了這點(diǎn)。嘖,有點(diǎn)丟臉……
“他們問起,你便說孤風(fēng)寒了?!?
太子平靜的臉色總算陰沉下來,盯著那些倚在高官懷中倒酒的女子們,
“他們?nèi)羰歉遗龉拢戮汀?
“別忘了正事!”白清嘉小聲提醒,“都是男人,摸你兩下怎么了?又不是和你……”
“呦,這不是菊青竹青兩位姑娘嗎?怎么站在這兒?”
突然,一個路過的小廝看到她們,高興地叫嚷起來,
“大人打等你們多時(shí)了,直說沒有二位姑娘陪著,這酒都不如往日那般好喝了呢!”
說完,就自顧自拉扯這他倆的胳膊,向院中宴席走去。
一邊走,還一邊吆喝:
“大人!菊青竹青兩位姑娘來了呢!”
白清嘉倒還好,有身為演員的信念感。
太子則是完全黑著張臉,周身氣場零下二十度。
還好這兩位姑娘原本的裝扮中,臉上就帶著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珠簾,擋住了半張臉,讓太子那張黑臉沒被人瞧出來。
加上此時(shí)即便院內(nèi)燈火通明,也沒有現(xiàn)代開電燈那么明亮清晰。
全憑燭火的光線,讓每個人身上都多了層朦朧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