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嘉包扎完傷口的第二天,太子就回來了。
他一大早上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睡,心里的尖叫聲大到能掀了房頂。
白清嘉已經(jīng)非常熟練地被吵醒,然后淡定翻身從旁邊人身上下來,閉上眼睛接著睡。
耳邊,男人的心聲依舊不絕于耳:
她就這樣睡了?玷污了孤的清白,她就這樣閉上眼睛繼續(xù)睡了?!她當孤是什么?館子里的小倌,可以隨便睡隨便擺弄嗎?!
某種程度上,是的。
白清嘉淡定瞥了他一眼,感覺這位和單純懵懂的蕭浩比,懂得還挺多???
她怎么如此看著孤?莫不是她昨夜與蕭浩做了什么不能說之事,看孤的目光才會如此纏綿悱惻?
纏綿悱惻?
白清嘉差點把眼珠子摳出來給他看,讓他看看什么叫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。
更讓她沒想到的是,她和蕭浩被太子那樣揣測都還沒說什么呢,太子竟然惡人先質(zhì)問!
他翻身側(cè)躺面向白清嘉,單手支著下頜,眼里帶著白清嘉看不清的復雜笑意:
“你與他,迄今為止究竟做過什么?”
“嘎?”
白清嘉還睡眼惺忪,沉浸在似醒非醒的狀態(tài)里,連眼睛都只是半瞇著。
太子睨了她一眼,冷著臉重復:
“你與他,迄今為止都做過什么?”
白清嘉睜大了眼睛,像看陌生人般打量著太子。
還是那張臉,還是那雙陰鷙冰冷、滿腹算計的眼眸。
怎么就能問出這么沒腦子的問題?!
她足足沉默了一分鐘,才慢吞吞地說:
“殿下問這話,是什么意思?”
上次中藥的事,不論是蕭浩還是她,給太子講解時,都刻意省略了一些親密內(nèi)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