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不成說謊被發(fā)現(xiàn)了?
“呵……”旁邊太子冷哼一聲,甩了甩衣袖,從袖中拿出一張字條,“這是他昨日寫下來留給孤的,你若與他沒有做什么,怎會讓他如此?”
不知為何,白清嘉從他的語氣里,聽出了絲絲幽怨和氣惱。
白清嘉不明所以,接過那張紙條。
只看到白色的宣紙上,用標準的小楷寫了三個大字:
“別碰她?!?
即使蕭浩不在這里,白清嘉都能清楚腦補出他寫這些話時的表情和動作。
太子悠哉哉打量著她沉默的模樣,咬著牙,似笑非笑地說:
“這終究是孤的軀殼,你們做了什么,孤沒資格知道么?何況……白清嘉,你是不是忘了,你是孤明媒正娶的太子妃,不是什么蕭浩的教養(yǎng)嬤嬤?!?
這是認識這么久來,太子第一次連名帶姓叫她。
白清嘉相當大心臟,打了個哈欠,才慢吞吞地說:
“殿下既說了是教養(yǎng)嬤嬤,我與他還能做什么事?左右不過是講故事罷了,畢竟他只是個八、歲、心、智的孩、子而已?!?
對著八歲孩子都能下手的變態(tài),還能稱得上人嗎?!
她中藥的那次不算。
“白清嘉,你當孤是那個蠢貨嗎?”
太子冰冷的視線都快結(jié)出實質(zhì)的冰霜來了,
“不論他心智幾何,都是個成年男人!你與個成年男人同處一室多日,末了還蠱惑他留下這等曖昧不清的字條,究竟藏了什么心思!”
白清嘉像看傻子般盯著太子。
蕭浩不就是他自己嗎?!
她覺得太子不愧是太子,果然是個狼人——比狠人多一點。
狼起來,連自己都罵,嘖嘖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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