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體再成熟,心智也只有八歲而已啊!”
白清嘉覺得太子在無情無恥無理取鬧!
“誰會對著一個八歲的,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做逾矩之事啊?!”
“八歲?什么都不懂?!”
色女人怎么能蠢成這樣?!她腦子里都是水嗎!
太子冷哼,奪回那張字條,拇指和食指并攏,將之夾在指尖,然后打了個響指。
“啪!”
也不知他是怎么用力的,清脆的一聲響后,那張紙條就化為齏粉了。
但顯然只毀掉一張字條,并不足以平息堂堂太子的怒火。
他單手拂散那些粉塵,舌尖抵住上顎,氣到發(fā)笑:
“白清嘉,你告訴孤,一個只有八歲心智的小孩,是如何寫出這種字條的?”
他就是在挑釁!挑釁?。。?
“哪種?”
白清嘉緊鎖眉心,忍無可忍地半坐起身瞪他,
“如此清清白白的紙條,誰看了都只會說這是對我的關(guān)心罷了,怎的偏生你看了,就成了不清白了?”
話說到這里,她越想越氣,于是沒好氣地說:
“心臟的人,看什么都是臟的!”
“白清嘉!”太子怒吼。
“蕭長淵!”白清嘉毫不認(rèn)輸,還比他多了七個字,“你不要無理取鬧!”
“孤無理取鬧?你敢說孤無理取鬧?!”
太子也氣到從床上坐起來,和她面對面對峙著。
不行,一起坐著像夫妻夜話,根本不足以表達(dá)孤的怒氣值!孤要站著!站著??!
然后他又猛地一翻身,長腿一跨,就站在床榻邊,以絕對居高臨下的姿態(tài)打量著她。
白清嘉看他不蓋被子了,就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,然后拿出堅強(qiáng)不屈的姿態(tài)仰頭和他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