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當(dāng)直立行走的人,怎么可能會當(dāng)被人拖著走的人形粽子?
虞昭語氣輕飄飄:“若是你們中有誰半路跑了,本姑娘會教你們什么叫誠實守信!滾吧!”
五人卻覺得天靈蓋涼颼颼的,出包廂門就是你不讓我我不讓你,生怕落在最后被虞昭誤認為投案自首的心不夠誠。
出了酒樓,五人更是一路狂飆,停在京兆府的門口。
許是心有余悸,又或許是天生對視線敏感,差一點點被竹筷送上西天的嘴臭男人,回頭看了看,忽地,他福至心靈往酒樓的方向看去。
嘶——
酒樓的屋頂上,一男一女并肩而立,面朝他們所在的京兆府。
“嗬嗬——”
這人嚇得氣息紊亂,呼吸不暢,得虧他同伴及時發(fā)現(xiàn),幫他順了氣,不然他差一丟丟就把自己活活憋死。
“你這是怎么了?你這是嚇的還是犯病啊?”
這人完全說不出話來,張口就是沙啞難聽的嗬嗬,他抬手指向酒樓的屋頂。
其他四人發(fā)現(xiàn)屋頂上的虞昭和傅寒洲,同樣嚇得不輕,雙膝一軟,噗通跪在地上,瑟瑟發(fā)抖。
五人緩過勁來,又哐哐哐磕了三個響頭,再抬頭酒樓屋頂已沒了人影。
等待京兆尹通傳的時候,五人頭挨著頭,小小聲討論:
“虞姑娘不是跟靖武侯和離了嗎?此舉是為了維護靖武侯?”
“你不知道虞姑娘有多討厭霍家人嗎?虞姑娘是為虞家女郎在內(nèi)的巾幗英雄出頭!你別忘了,虞姑娘的夫君也在場?!?
“我們嘲笑的是靖武侯的新歡,虞姑娘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?”
“真的假的對我們來說,還有什么區(qū)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