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沒區(qū)別?萬一虞姑娘想借我們的嘴......”
虞昭沒這五人想的這么無聊,她單純就是聽不得有人抹黑巾幗英雄,別的地方發(fā)生類似的事情她不知道就算了,恰好碰上這種事情,她肯定是要管的。
“夫君,接下來想去哪里?回府?”
傅寒洲不答反問:“娘子,你剛露的那一手,練了多久啊?”
“哪一手?你是說竹筷攻擊?”
見傅寒洲點頭如小雞啄米,虞昭有被他可愛到,沒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:“我從出生就開始練了。”
這出人意料的答復,令傅寒洲瞠目結(jié)舌。
虞昭又被他可愛到,這次親他的唇:“夫君,虞家直系血脈有一定幾率會繼承先祖的天生神力。我就是其中一個。我從聽得懂人話起,幾乎每天都會被家人耳提面命,不能松懈,一定要控制力道?!?
“娘子辛苦了。”
傅寒洲對天生神力的概念還是很模糊的,但不妨礙他心疼虞昭。
豆丁大的小女娃娃,天天都要被人在耳邊念叨,真的很辛苦呢。
虞昭笑了笑,她有些惡趣味問道:“夫君,若是你不提建議,你知道我會怎么收拾那幾個人形糞坑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傅寒洲搖頭,乖巧坐好。
虞昭揭曉答案:“我會把他們當成蹴鞠來踢!”
“不,你不會這么做?!备岛抟荒樅V定地說。
“哦?”虞昭頓時來了興致,“你為何如此篤定?”.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