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晃了晃手中的竹筷,之鑿鑿道:“若是娘子真有你說的這般兇殘,方才那竹筷會(huì)見血。”
“撲哧!”
虞昭笑了,并沒對(duì)此評(píng)價(jià),倒是給傅寒洲夾了兩塊紅燒肉。
傅寒洲默默吃掉紅燒肉,見虞昭不動(dòng)筷子,有些好奇問她:“娘子,你怎么不吃?這里的飯菜不合你胃口嗎?”
虞昭含糊不清道:“倒也不是。你先吃,能吃多少就吃多少?!?
傅寒洲有心想刨根問底,見虞昭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碗里的白米飯,誤以為她嫌白米飯?zhí)砂?,放下筷子給她盛了碗湯:“娘子,喝乳鴿湯?!?
“唔,這乳鴿湯挺好喝?!庇菡研⌒L了口,滿臉幸福地瞇起眼睛,像極了單純天真的妙齡少女。
傅寒洲下意識(shí)地猛吞口水,對(duì)上虞昭好奇的目光,他慌忙低下頭,避開對(duì)方的視線。
虞昭只當(dāng)他害羞,顧忌著他面皮子薄,又是在外頭,忍下調(diào)戲他的念頭:“夫君,繼續(xù)吃?!?
“嗝——”
傅寒洲吃飽喝足到打飽嗝,正想說點(diǎn)什么,卻見虞昭端起二十寸的湯碗,咕咚咕咚,一口氣喝完。
燙完底下是乳鴿肉塊,虞昭提筷夾起肉塊放嘴里,嚼吧嚼吧,連皮帶肉活著骨頭一起,吞吃下腹,沒有食物殘?jiān)?
傅寒洲目瞪口呆。
虞昭全然無視掉傅寒洲的灼灼目光,她將剩下的白米飯倒入大湯碗里,紅燒肉連湯帶汁倒入湯碗里,攪拌攪拌。
肉湯裹在每一粒白米飯上,顯得格外誘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