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狠狠瞪了他一眼,與傅寒洲并肩站立,十指緊扣:“我的夫君傅寒洲,出自靖遠(yuǎn)侯府?!?
李景沅跟傅寒洲打過招呼,好奇問道:“你們這是要上哪去?”
“到我夫君的農(nóng)莊看看?!庇菡鸦卮鹜陠栴},一臉不耐煩地說:“小郡王,那匹瘋馬,我給你弄到路邊,省得擋我的道?!?
“小魚妹妹,回頭我該到哪找你?”李景沅又問。
“靖遠(yuǎn)侯府?!?
虞昭眼神兇兇的,拳頭攥得噶吱響:再啰嗦,姑奶奶就要開揍了!
李景沅不敢再招惹她,小魚妹妹輕易不動怒,一動怒可不得了,用發(fā)瘋母老虎形容都是輕的。
母夜叉,他可不敢惹也惹不起。
遇到這種攸關(guān)性命的突發(fā)事件,要不是虞昭藝高人膽大,且武力超群,李景沅真保不住他的小命,畢竟,發(fā)瘋的馬只知道一味往前沖,他又很倒霉地雙腿受限,想冒死下馬都做不到。
虞昭不一樣,她天生神力,看似毫不費力地一拳一拉一拽,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解除李景沅的必死困局。
傅寒洲知道,虞昭不想卷入瘋馬事件,因為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(xiàn)出一絲不該有的好奇心。
定國公府一脈素來不參與奪嫡,誰當(dāng)上皇帝就效忠誰。
定國公以身傳教,教導(dǎo)子孫后代們何為忠君愛國。
李景沅目送著虞昭和傅寒洲離去的背影,眼底藏了幾分艷羨之色。.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