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的足跡遍布徽國,她見過很多官,貪官好官不好不壞的官,人性和利益糾葛太過復(fù)雜,她無法給出自己的預(yù)測。
幾乎在同一時間,正被傅寒洲和虞昭提及的五個嘴臭男人,跪在京兆府的公堂之上,面露恐懼之色。
京兆府尹正為武安郡王的瘋馬事件焦頭爛額,他沒多余的時間和精力管別的事情,起初也沒把那前來自首的五人當(dāng)回事,讓底下人看著處理,罰些錢就行。
直到來報的人提及西京城風(fēng)頭最勁的“靖武侯”和“定國公的嫡長孫女”,京兆府尹不得不放下公文,仔細聽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定國公的嫡長孫女是武安郡王的救命恩人,京兆府尹這般深諳人情世故的官場老油子,自然樂意抽些時間來給虞昭職責(zé)范圍之內(nèi)的特別關(guān)照。
當(dāng)他得知虞昭以“侮辱巾幗英雄”的名義,要求那五人前來自首,他那張不怒自威的臉龐崩了,從牙縫里擠出一句:“就這么點事兒,值當(dāng)來找本官自首?”
“大人,此事絕非小事!”
來報的人將此事抽絲剝繭,點明那五人侮辱的是差點被封為第一女將的江伶月,今日又是霍忘塵向江伶月提親的日子,一層層剝下來,讓京兆府尹對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,重新重視起來。
“病從口入禍從口出!罰!必須嚴罰!”
就這么著,那五人為自己的口業(yè)付出了沉重的代價,不只是每人被罰一百兩銀子,京兆府尹還勒令他們到靖武侯霍忘塵家門口負荊請罪。
聽到這樣“公正”的判決,五人的心如墜冰窖,拔涼拔涼的。
為了照顧舊疾復(fù)發(fā)的江伶月,霍忘塵在客棧里待到夕陽西下,臨走前還不忘向江伶月保證:“伶月,我拿些換洗衣物就回來陪你。”
江伶月用她那我見猶憐的水潤眼睛,依依不舍地望著霍忘塵:“霍郎,我等你,不管多晚我都等你。”.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