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成婚之前經(jīng)常來往邊關(guān)和西京,總有下人顧及不到的時候,所以我祖父要求我必須得學(xué)會生存技能......”
虞昭如同一只嘰嘰喳喳的喜鵲,同傅寒洲聊起她婚前的生活,說到激動之處兩只眼睛熠熠生輝,比外頭的太陽更耀眼。
傅寒洲一心二用,聽到虞昭不小心漏了口風(fēng),提及她頭一回上陣殺敵的糗狀,停下手中的活計:“娘子,如果再給你一次機(jī)會選擇,你還會上陣殺敵嗎?”
“會!”虞昭回答得干脆,毫不遲疑。
傅寒洲點點頭,直不諱道:“我真榮幸,我的娘子是保家衛(wèi)國的巾幗英雄。”
“我也很榮幸,與你這樣心胸寬廣的男子漢大丈夫結(jié)為夫妻?!庇菡焉酚薪槭碌?。
“不是一家人不進(jìn)一家門,我們都是幸運的人才能結(jié)為夫妻?!?
“沒錯,我們是天生一對地上一雙!”
夫妻倆你吹我捧,一波互吹,吹到最后相視一笑。
傅寒洲由“巾幗英雄”一詞聯(lián)想到,酒樓里那五個嘴臭男人對江伶月的譏諷和看輕,他有些好奇問虞昭:“娘子,那五個侮辱巾幗英雄的小人會有什么樣的懲罰?”
虞昭撇撇嘴,提及霍忘塵時更是不自覺地蹙眉:“此事可大可小。往大了,可以跟霍忘塵這位朝廷新貴賣個好;往小了說,只要京兆府不把這事兒當(dāng)大事,隨便罰那五個些銀兩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主要看京兆府尹想不想給霍忘塵賣個好。”
傅寒洲想了想說:“娘子,我第一感覺是京兆府尹會給靖武侯賣個好。你呢?”
“我不知道。我不清楚京兆府尹的品行如何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