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審問你大爺!”
云菲晚忍不住爆了句粗口,并在心中呼喚系統(tǒng):
「系統(tǒng)!如果我沒有維持原主人設(shè)會(huì)如何?」
「回答宿主,未維持人設(shè)時(shí),真心話將不會(huì)增加積分?!?
什么!沒有積分?
那不行!
得到回答的云菲晚微抽唇角,她還要攢夠積分給奶奶治病。
于是就出現(xiàn)了下面這種情況——
云菲晚柔柔弱弱地倒靠在貴妃椅上,一雙美眸泛紅,淚水在眼眶中打轉(zhuǎn),端是一副受盡委屈的小白花模樣。
這可憐又無助的表情竟還真讓玄天澤原本狠厲的心柔軟了一下。
他別過頭去有些別扭的軟了聲音開口:
“云菲晚,若你能好好同張嬤嬤和容兒道歉,那這件事本殿便不再追究。
念在你是皇子妃又沒受過正統(tǒng)教育,本殿可以給你一次機(jī)會(huì),你要記得感恩?!?
這話說的,好像讓一個(gè)主母給丫鬟道歉還是多大恩賜似的。
豈料云菲晚柔柔地抬起素手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水,一張口卻是:
“你要帶我去祠堂?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!我看你不是雙腿有病,你是腦子有?。?
本小姐好歹是皇子妃,且是長公主邀請的琴師,你竟然讓我一個(gè)正妻給丫鬟道歉,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?”
見眾人全部愣住,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后,云菲晚非但沒有收手,反而繼續(xù)瘋狂輸出:
“刁奴欺主,我們皇子府的規(guī)矩就是如此隨意嗎?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!
堂堂三皇子殿下,竟允許奴才以下犯上、克扣主人伙食。當(dāng)今天子明確禁止奴婢以下犯上,難不成你們是在質(zhì)疑陛下的決策?”
如今的皇帝并非先帝和先后的嫡長子,其母妃是一名不受寵的官家庶女。
因生母身份低微,皇帝自幼經(jīng)常遭遇到奴才和丫鬟們的嘲諷侮辱和虐待,是以在奪得帝位后便頒布了一條新的律法:
以下犯上、不敬主人者,一律嚴(yán)懲。
“夠了!”
玄天澤額角青筋暴突,他死死捏著輪椅扶手:
“云菲晚我告訴你,即便你在怎么作妖,本殿都不會(huì)看你一眼,更不會(huì)喜歡上你!
張嬤嬤是本殿的乳母,對本殿有養(yǎng)育之恩,怎能算是奴婢?今日之事,你若是乖乖低頭便”
“唔!”
趁著玄天澤張嘴放屁的功夫,云菲晚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他的面前——
“不!不行!別”
眼看著食物就要被云菲晚塞到玄天澤口里,張嬤嬤和葉蓉兒全都慌了!
她們試圖撲過來阻止,卻仍舊慢了一步。
云菲晚飛快舀起一勺餿了的清米湯,趁著玄天澤張嘴的口中一把塞進(jìn)去——
“云嘔菲晚!嘔!你給本殿,嘔吃了什么!
呸!呸!你是想要謀害本殿?嘔你嘔,怎么敢給本殿吃此等豬食!”
伴隨著時(shí)不時(shí)的干嘔聲,他一邊說一邊瘋狂擦嘴:
“不,這等又餿又酸又臭的食物,連豬都不吃!
云菲晚,嘔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暗算嘔,本殿下!”
瞅著玄天澤瘋狂干嘔的模樣,云菲晚簡直快要笑出聲來。
有人歡喜有人憂,身為始作俑者的張嬤嬤二人此刻已緊張得說不出話來,只低著頭一不發(fā),祈求這件事快點(diǎn)結(jié)束。